“你先下来再说。” 可怀里的的妖精偏偏不知死活地收了收手臂,整个人又往他怀里靠了靠:“不行,除非你不生我的气了,否则我是不会下来的。” 感受到胸前的柔软,傅时礼眉头紧皱,胸口处像是有什么东西正翻涌着要冲出来。 傅时礼垂眸,视线从她头顶一寸一寸地扫下去,光洁的后背两侧漂亮的蝴蝶骨振翅欲飞,再往下是不盈一握的腰肢,透过薄薄蕾丝和网纱,依稀能看清里面流畅的线条,再往下…… 他下意识闭了闭眼。 去他妈的理智。 他抬手用力按住那一截细腰,严丝合缝地把人搂进怀里,咬牙切齿:“知道投怀送抱的后果是什么吗?嗯?” 明意很清楚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在来之前她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不是……合法的吗……” 她没动,温热的吐息尽数落在他耳侧。 而这句话,仿佛是打开了傅时礼的某种开关,他直接将人横抱起来大步走过去扔在床上,随后欺身压了上去。 唇齿交缠,辗转厮磨。 是不一样的温柔缱绻,安抚意味极强。 过了很久,傅时礼才重新抬起头,带着欲/色的眸子,沉沉地注视着她。 “我再问你一次。”男人嗓音低得发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 明意心跳加速,呼吸也愈发急促,她看着眼前这张让她心绪不宁的脸,丝毫没有退缩的想法,甚至还主动抬手圈住他。 下一秒,一道挺拔影子就笼罩过来,与此同时铺天盖地的雪淞香也跟着钻进鼻尖,不同于刚才的温柔缱绻,这一次他吻得又急又凶,强势掠夺片刻就攻城略池。 像是期待已久,又像是猝不及防。 明意身上的布料本就脆弱,辗转厮磨之间她甚至听见了几声布料被撕碎的声音。 男人低沉的呼吸落在他耳畔,与此同时明意能明显感受到睡裙的下半身已经被推高,黑丝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扯坏。 紧接着,一凉一热的交换她整个人就连脚趾都紧绷了起来。 她能明显感受到傅时礼。 “可以吗?”低沉喑哑的声音落在耳畔。 “灯……” 她带了点哭腔:“关灯……” 傅时礼沉沉地轻笑了声,很快房间内的灯尽数熄灭。只留床头一盏暖黄色的小夜灯,在黑暗里勉强可以视物。 黑暗中,明意隐约听见了包装袋撕开的声音。 但很快,她除了耳边沉重的呼吸以外再也听不见其他声音。 纤细的手腕被紧紧扣住,用力按在头顶。 冲破了那道封印以后,傅时礼再没对她心慈手软,与平日里冷静自持的模样判若两人,像是饿了许久的狼突然开了荤,而她就是那只被他拆骨入腹的小绵羊。 视线里,明意干净脆弱得像个瓷娃娃。 他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 很想把她撞碎。 …… 迷迷糊糊之间,明意最后的印象是整个人被泡在浴缸里,耳边仿佛有人在跟他说话,但她累极了,废了好大劲才掀开的眼皮,还没等看清眼前的人是谁,就又重重落了下去。 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床头柜上的小夜灯才被一根修长的手指按灭。 - 第二天,明意是在傅时礼的房间醒过来的。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习惯了要伸手拿手机去看时间,可这一伸手她全身骨头就跟刚被拆了重组似的,浑身酸疼,双腿更是仿佛被巨型卡车碾压过一样,疼得几乎抬不起来。 直到某处传来阵阵异样,明意的思绪才逐渐回笼,昨天晚上的记忆也争先恐后地往脑子里涌。 看着身上留下的印子,她脸颊忍不住红了红。 她抬头环视了一下四周,一室凌乱,贴身衣物就扔在床角,原本放在床上的两只抱枕这会儿已经被丢在地上,上面还挂着两片黑色的布料。 旁边的地上扔着一团黑色的布料,应该是她的睡裙,裙摆处原本光滑的面料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精致的蕾丝和网纱也被扯得七七八八,碎片都掉在地上,仿佛在提醒着她昨天做过什么荒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