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有着一道道深红的疤痕,依然触目惊心。 那天比赛后,没有大众舆论猜到他手受伤了,应该是check听到的? “那天看官方直播时候,你走位有问题。” check凝目看了半天,指腹轻之又轻地蹭了蹭疤痕,“很疼,是吧?” “不愧是check,那么了解我呢。”晴愿呼了口气,反手摸回去,“是很疼啊,疼得追不上人,差点被四跑。end探员也太有韧性了,还把我麻醉师ban了,没法打。” check敛目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由着晴愿撒娇告状:“回头我去应了end的训练赛,给他们打退役。” 这种有check帮自己出气的感觉一如既往地不错。 晴愿微笑地靠了靠check:“好啊,不过真巧,你怎么也来做伴郎?” “说了,徐老是我家的启蒙老师。”check好无奈,“我真没骗你。” “所以你也没想到我会来?”晴愿凑近,睁大眼睛盯着人看。 check目光游离,默默换掉了身上的伴郎服:“就,挑礼物的时候瞥见了伴郎名单。” 这人还是那么爱追随自己。 晴愿盯着眼前裸出的紧窄腰腹,笑:“你也想我了对吗?” check低低呵了一声,不再回话,套上自己的衣服后,拉起了晴愿的手腕:“行了,赶紧换吧。” 晴愿背过身去,回头看向check:“帮我脱了?” 这套中式的伴郎服难穿也难脱呢。 check呼吸重了三分,他单手搂着晴愿,另一手则灵活地解开了扣子。 衣服被剥落,check的呼吸也从晴愿的发顶挪到了颈间。 晴愿感觉微湿的吻落在了肩头,在这狭小的更衣间内,身后的男人显然动了情。 晴愿赤着身,一手拿起自己来时的衣裤,一手推开check,欲擒故纵道:“回你家再说。” check磨了磨牙,只能乖乖松开晴愿,闭眼坐那当柳下惠。 换好衣服后,两人结伴逃出了婚礼现场,偷偷溜回了check的家中。 check把那房门一关,便有些火急火燎地上来揽着晴愿索吻,那副架势,活生生是要把晴愿生吃了。 “嗯,嗯。”晴愿迎合着check的吻,目光迷离地看向对面的人。两人刚滚到床上,底下的衣服里,就传来了剧烈的震动声。 嗡嗡嗡,是晴愿的手机来电振动,来的真不是时候。 来电显示是【妈】。 “哈……”晴愿喘了两口气,对check比了个嘘的手势,接通了电话,“怎么了妈。” 电话那头,母亲声音愉快:“我听说你们那个游戏放假了?什么时候带上小星回家来看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