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的话都是乖觉的。 但沈随砚也明白,不外乎是想让自己放了她。 可是,既然已经到这般的地步,他又怎能轻易放过。 手中的力道重了一些,帕巾难免会在姜皎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几处的痕迹。 如今她寝衣大氅,手腕之上绑着的丝带使她无处可躲。 姜皎的美景都被人看见,红色的丝带如同勾上沈随砚的神智,在一瞬间乱的不行。 姜皎想撑起自个,可下一瞬,却被他手上的动作惊得直接骂出声,“你混蛋,你就是个混蛋。” 沈随砚的喉结上下滚动,唇瓣贴着她唇道:“萤萤可知,我思慕你许久,早就从前,如今,你让我如何能放手。” 突如其来的,似是情话却又比情话更加使人珍重的话语打的姜皎措手不及。 甚至突然间就忘了,如今是个怎样的境地。 “你。”姜皎被吓得口齿不灵,“你说什么。” 连夫君都忘了喊,看来如今确实是吓得不轻。 但沈随砚如今却没了想回答她的心思。 梦中的她勾着人不让人走,如今倒是不一样。 可他却不愿意了。 梦中如何,她在此处便是要如何的。 沈随砚手中的动作快了一些,姜皎难受不已,也都忘了问。 手上被绑着是虚浮的,只能靠嘴上说让他慢些,可他终归是不愿听的。 如今,他只想让姜皎从头到尾都是他的。 声响不断钻入姜皎的耳中,她多想自个赶紧昏过去。 可是沈随砚如同能知晓她心中所想,一碗碗的参汤灌下去,吊着她神思一直清醒。 小腹陇起一部分,姜皎乌发散在身后。 他今日真的是将梦中的场景全都来了一遍,虽说并未真正如何,可姜皎只觉口干舌燥,怎样都是不上不下的。 最后一碗参汤被沈随砚给她喂了下去,姜皎已经不知究竟该如何是好。 舌尖都带着燥意,不住去勾碗中的水,可沈随砚偏生还要使坏,不给她喝。 姜皎早就已经忍不住,没忍住的哭出声。 沈随砚哄着她,这才又将参汤灌进她口中。 他贴在姜皎的耳廓,轻声问她,“我是谁?” 这话今日他问了无数遍,开始时姜皎倔强着不肯开口,后面被他磨得实在没了法子。 细软嗓音带有几分哭腔的道:“夫君,夫君。” 可沈随砚却仍旧是不满意,依旧是开始如此,定要问个明白。 此时姜皎才逐渐学的聪明一些,一边唤着他的名字,一边喊他夫君。 沈随砚也不是无欲无求的人,但今日,他半分的动静都没有。 从前姜皎只觉是他腿脚不好,可如今看来,他只是想单纯的折磨自己罢了。 沈随砚低下头,吻着她唇瓣。 将她红唇吻得娇艳欲滴才起来,本以为结束,可不想下一刻舌尖又从她唇角探进去,不时灵活的勾着她上颌,一阵的发痒。 “怀辞,唤我怀辞。” 姜皎迷迷糊糊间听见,不过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沈随砚的小字。 她学了乖,知晓今夜不论如何也不能将他给惹怒,乖顺开口,“怀辞哥哥。” 说到最后两字时,姜皎变了语调,感觉上带有痛苦,可更多是欢愉。 外头天光大亮,沈随砚才堪堪放过姜皎。 将她腕上的丝带解开,对着外头喊,“备水。” 他站起身,将姜皎抱至净室中。 姜皎身上裹着的是他墨黑的大氅,边缘的毛十分柔软,衬她小脸更加柔和。 沈随砚的胸腔中这才像是被填满一样,有着十足十的满足。 外头的婢女仆妇早就听见里屋的动静,但是无一人敢上前。 榴萼与蔻梢在外面急红了眼睛,也只能看着一碗碗的参汤送入房中,随后王妃哭着的腔调传出来。 等沈随砚叫水时,二人赶忙进去。 本是想将姜皎给扶过来,可是却被沈随砚避开,“不必,你们去外间伺候。” 榴萼与蔻梢都没动,沈随砚墨黑如潭水的眸子看过来,里头的冷意不是假的,再不情愿却也得出去。 沈随砚将大氅解开,也不顾大氅被弄脏,径直扔在地上。 看见姜皎沉睡的面容,他用手轻轻碰下她脸颊,将温热的水一点点泼洒在她身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