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手臂也无法伸到后头去。 鼻尖上渗出些汗珠,就连眼尾处都泛着一些红。 她咬着银牙,朝后头看,不想动作太大,竟然将桌上的香炉给碰到。 香炉跌落在地上,地上有厚厚的毯子,里头的百蕴香全都泼洒出来。 沈随砚在外听见这声声响,眸中染上几分的凌厉,“萤萤,怎得一回事?” 不知是不是太过于急躁,倒是让姜皎如同黄莺啼转的嗓音带有几分的哭腔,“无事。” 可是这样的语气在外头人听起来便是有事的,沈随砚也顾不上其他,直接推门进去。 门突然发出响动来,姜皎一瞬愣神,连身上的衣衫都还未曾穿好,就见沈随砚直接朝屏风之后而来。 两人四目相对那瞬,周围的声响渐渐小了。 外头商贩叫卖的声音逐渐变低,云珮阁之中女子娇俏的嗓音也减去不少。 姜皎臂膀拥着雪峰,心衣上鸳鸯戏水的样式惟妙惟肖,远山隐在其中,偶见几分,却看得并不真切。 姜皎连忙转过身去,肌肤之上都染上几分的红晕。 她故作镇定,“我,我无事。” 一边说着,她心中一横直接将外衫给拉上去,却不想乌发在这一瞬被扯动,秋眸中的泪珠瞬间就掉出。 小小惊呼一声,沈随砚上前扶住姜皎。 他大掌有力,触上姜皎裸露在外的肌肤时只觉一阵的滚烫。 姜皎一哆嗦,如此的场面不免让她想到昨日的场景。 沈随砚的眸色逐渐暗沉下来,眼眸之中虽被她雪白的肌理给填满,可是却更为沉冷,眸中还掺着几分见不着光的火。 他放在腿上的手逐渐握成拳,然而面上依旧是冷峻的,仿佛什么都没有瞧见。 姜皎推着他,低声道:“王爷,我自个可以。” 但是如此一动,乌发又被扯着。 沈随砚冷冽的嗓音在她背后响起,房中气息都冷下来不少,“别动。” 姜皎听见他的声音,没敢再动。 房中两人皆是无话,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交缠在一处,难舍难分,有进有退。 姜皎背对着沈随砚,能感受到沈随砚带有热气的手逐渐顺着蝴蝶骨朝上,落在她脖颈的地方。 那处燥热不堪,似有汗珠落下沿着脊骨朝下,弄得分外痒。 沈随砚的手缓缓触上她心衣的系带,修长手指灵活不已。 姜皎闭上眼眸,鸦羽般的眼睫一直不停颤着,昨日的梦中,沈随砚的手指可也有如此的灵活? 只觉脑子很乱,许多的事情都已经记得不大清楚。 沈随砚在她背后,面上认真地似是对待古籍一般,手指轻勾慢放,将乌发一点点解开。 黑色还有红色,与他大掌之上的颜色交缠在一处,沈随砚脸上还是那副的冷若冰霜,可只有他自个知晓,在衣衫之下,那股子躁动不安的劲在四处乱撞,毫无章法。 发丝被缠的太紧,姜皎在他大掌触上的那一刻忍不住轻咛一声,“疼。” 媚到骨子中的声响,让沈随砚手瞬间收紧,有青筋显露在外。 他呼吸沉重,说出的话却带有安抚,“我轻些。” 一只手定然是不成的,沈随砚又将另一只手给拿上来。 方才还是隐忍燥热的手,如今倒是瞧着与寻常没什么两样。 姜皎攥着自个的衣裙,也不管是否会弄皱。 离得太近,她能感受到沈随砚喷洒出的热气全都在她的背上。 不自觉的挺直,但是又能被沈随砚触到蝴蝶骨。 刚想再动一下,就听见沈随砚道:“别动。” 语气不算是太柔和,还掺着几分极力忍耐的感觉。 姜皎登时间不敢乱动,小口呼着兰气。 地上的百蕴香泼洒后四散开来,姜皎闻着香气莫名有些发晕。 但分明,这是最让人能凝神安心的香啊。 房中百蕴香与沈随砚身上的雪松香气缠绕在一起,难舍难分。 离得太近,姜皎只感觉自个的头发丝似乎都夹着这股子的香气。 身子已经开始忍不住的发颤,不时沈随砚的手无意识地抚过她背部,这才是最让人受不住的。 乌发缓缓落在沈随砚的手背上,只是有些痒。 沈随砚没有将它们给扫开,随着他的动作,被解出来的乌发愈发地多起来,都在他手背之上。 他秉着呼吸,却也能闻见姜皎身上的花香,如同沐在春日之中。 一缕一缕的钻进鼻尖,让人难耐不已。 沈随砚眼尾处都勾上几分的红,想起在梦中时,她也是这样的美背落在自个的眼中,身前美景皆被衣镜给收进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