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过病,看在我这些年从来没有薄待过你的份上,你帮帮我!帮帮我!” 穿着白大褂,戴着无框眼镜的冉逸恺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笑了一下,“公爵,你是脑子摔坏了吗?要一个刚才踹了你的人救你。” 老鲁伯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浑身疼痛难忍,骨头像是一寸一寸被人敲碎,而后扎入他的血肉里,让他浑身冷汗,痉挛抽搐。 冉逸恺看着疼得像是砧板上的鱼一般的老鲁伯特,手里摩挲着装满毒粉的药瓶,嘴角依旧是含笑的。 他说:“公爵,我很不高兴。你刚才竟然想要伤害我的小姐,本来我是该直接杀了你的,但是看在你马上要入狱的份上,就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好了。” “你竟然是黛西的人……啊啊啊啊啊——!!!”老鲁伯特想要骂什么,但剧烈的疼痛让他除了痛苦的叫喊,根本无法再吐出一个字。 没了!他什么都没了!高贵的身份,贤惠的妻子,还有最后的翻身机会! 冉逸恺也根本没有再分给老鲁伯特一个眼神,而是看向莫黎,从白大褂的衣袋里取出手帕,“小姐,我帮你擦手?” 莫黎看着刚才因为和老鲁伯特接触手心沾上的血渍,将手递给了冉逸恺。 冉逸恺温柔至极地为她擦拭,掩于镜片后面的双眸溢满了清浅的笑意。 这笑意和面对老鲁伯特时那种惊悚冷漠、让人发寒的笑意不一样,像是微风一般让人舒适温和,衬得本就长相优越的他更是清华如月,皎如玉树。 “还没有恭喜小姐得偿所愿,但现在大概也不迟。”冉逸恺这般说,声音清潋如玉,和煦温婉。 “嗯。”莫黎点了一下头,算是回应。 两人的相处落在谢利母子和余蔚的眼里,这三人眼神皆暗了暗。 已经和莫黎解除了亲属关系的谢利母子看着这绝艳无双的少女,一种在这之前像是隔了几层雾的心思如野草般在心里疯长,直到缠住他们整个心脏。 而余蔚心里则是钝钝的,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他的爱意只配被黛西扔到下水道,黛西连接触一下他的东西都嫌脏,但这个医生却能够与黛西肌肤相亲,做着为她擦手这样亲密的举动。 余蔚很确定黛西不爱这个医生,就像不爱他一样,但是依旧允许其近身。 从未有过的后悔蔓延至余蔚全身每一处经络,余蔚忍不住想,如果和黛西的初见他没有不分青红皂白地打架,如果去桑德利亚的时候他没有罚黛西跑整整一天的步,如果过往的针锋相对都不存在,他和黛西的相处是不是也有可能像这般和谐? 思绪百转千回,但余蔚却连想都不敢继续想下去,怕每想一秒,心里的痛就加深一分。 他对手下的士兵说,“你们进去搜查公爵府。” “是!”士兵们立即分散开来。 冉逸恺也询问莫黎,“小姐,我帮你处理府里的佣人?” “好。”公爵府现在倒了,这些佣人自然是要处理的,莫黎懒得管他们,交给冉逸恺就很不错。 冉逸恺便将所有的佣人奴仆聚集到了一起,这些佣人本来还挺高兴的,毕竟冉医生一直都很好说话,一定不会亏待他们,但渐渐的,他们便觉得不对劲起来。 冉逸恺是都给了他们工资,但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冉逸恺突然挨着挨着点了一小部分人的的名字。 “于安,曾经在三点街抢劫了一个富人;洪越,因为上大学的资格和弟弟发生争执,杀掉了弟弟;马佳,前年因为男朋友出轨,趁人不注意将其推下了高楼……” 被冉逸开叫到的佣人们遍体生寒,他们不知道冉逸恺是如何知道这些消息的,更糟糕的是,他们听见冉逸恺说,“给你们两天时间去自首,要不然我就将资料亲自送到警局。” 这些人刚要求饶,就见冉逸恺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对其他的佣人道,“至于你们这些清清白白的人,也不要觉得以后会好过,我已经给认识的贵族打过招呼,不会再聘用你们。” 这些原本事不关己的佣人听见,个个眼中充斥着怒火,帝星的物价如此之高,他们要是失业了,根本活不下去! “冉医生,我们自认从未得罪过你,平日里对你也是恭敬有加,你为什么要这么为难我们?!”他们控诉道。 冉逸恺淡淡道,“你们是没有得罪过我,但你们得罪了我的小姐啊,在场有一个算一个,给我的小姐使过什么绊子自己心里清楚。” 所有人闻言,皆说不出反驳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