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李旭在他追着的目光里,拎起旁边的保温桶:“她说等您吃饭的时候,让我拍张照片发给她。” 看着岑颂埋着头,几乎都不抬脸的就把一大碗的米粥喝完,李旭在思考一个问题,接下来的饭,是不是每顿都要把‘闫小姐’三个字带上。 如李旭所料。 因为晚饭是李旭出去买的,所以岑颂看都没看一眼就说没胃口。 李旭故作可惜:“我还是照着闫小姐说的地址去买的呢——” 没等他把话说完,岑颂目光就落到他手里了:“她给你介绍的餐厅?” “对呀!”李旭举起手里的打包盒:“这几种菜也是闫小姐推荐我买回来给您尝尝的。” 就这样,那顿晚饭,李旭又成功把人哄的吃了不少。 可是到了第二天早上,某人心情是肉眼可见的跌到谷底。 李旭知道他是在等闫嗔。 可他总不能把闫嗔的原话说给他听吧,这要是说了,别说饭了,这医院也别想待了。怕是一激动,直接冲回京市也说不定。 可纸包不住火,岑颂还是在那天中午忍不住给闫嗔发了一条信息。 岑颂:【你是不是不会再来医院看我了?】 闫嗔是五分钟后回的他信息:【走的时候我已经和李秘书说清楚了,你自己保重身体,我们以后不要再见了。】 那条信息,岑颂反复看了好几遍,直到李旭提着从外面打包回来的午饭,看见岑颂已经脱下病号服,穿着自己的衣服坐在沙发里。 “岑总,”李旭隐隐猜到了几分:“您这是......” 岑颂两只手肘压在膝盖上,抬眼看他:“你知道闫嗔已经回京市了吗?” 其实并不难猜,国内这个时候是晚上,明天闫嗔学校开学,她回英国回得急,即便是日后不再回学校带课,离校手续应该也要回学校办。 李旭看出他脸上的愠色,也知道纸包不住火,他垂下脸,点头说知道。 岑颂鲜少在外面发火,从始至终,能瞬间掀起他情绪的,都与闫嗔有关。 他冷着一双眼看着李旭:“什么时候回去的?” “昨天傍晚。” 他声音一落地,茶几上的金属花瓶也“桄榔”一声重重砸在了木地板上。 “昨天你为什么不说!” 从他口中吼出的刺骨凉意让李旭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想到这两天总是用‘闫小姐’三个字就能抚平他情绪,李旭只能故技重施:“闫小姐说,这几天先让您把病养好,其他的事情等回去再说。” “回去再说?”岑颂挑眉似笑非笑一声,扬声问:“她真这么说的?” 李旭垂在身侧的手莫名紧张到攥紧。 岑颂走到他面前,俯下腰去看他:“你要不要再好好想想?” 语气突然放缓,李旭知道,这个时候再不说实话,怕是老爷子也保不住他了。 他抿了下唇,让声音尽量平稳:“闫小姐走的时候,我有留她,但她说已经和您分了手,没有再留下的必要,她还让我转告您,这趟回京市,她会把学校的合同期限履行完,这期间,请您不要再找她。” “岑总,”李旭抬头看他:“我原本是打算等您身体彻底好了之后再将闫小姐的这些话转告给您的,不是恶意要瞒着不说。” 李旭的最后一句话让岑颂眸光微顿。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