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双手抱着方向盘!” 短暂的怔愣后,岑颂眉眼一抬:“是不是说,我准备了这些东西,你就会答应我?” 旁边的人“嘁”出一声:“一样都没有,你问这有意义吗?” 岑颂:“......” 那晚的饭,岑颂吃的有些心不在焉,逛街的时候更是几度走神,闫嗔知道他心里在琢磨什么,所以也就任他在脑海里发挥,不打扰。 晚上回到家,卫生间里哗哗水声在响,闫嗔趴在床中央,在用电脑查香港的旅游攻略。 岑颂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她眉心正拧着。 “想什么呢?”岑颂现在洗完澡都习惯赤着上身出来了,可闫嗔不习惯,目光从电脑屏幕飘到他腰腹,她一秒收回视线:“你也不怕着凉......” 岑颂可太了解她了,每回洗完澡出来,她那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是那种又想看又不好意思一直看的那种。 他压着床垫俯下身:“看自己的男朋友又不要钱,咬什么唇?” 闫嗔睨了他一眼,一秒将齿间的唇肉松开:“谁咬唇了!” 岑颂也没继续逗她,把湿漉漉的头发伸到她耳边蹭了蹭:“你的任务来了。” 他现在养成了一个特别‘不好’的习惯,每次洗完澡都让闫嗔给他擦头发。 闫嗔拿起他肩膀的毛巾,一边给他擦着,一边话里带话地问:“我刚刚看了几个酒店——” “酒店的事你别管,”岑颂打断她:“我都订好了。” 他家这个肯定不会定一般档次的酒店,闫嗔倒不是心疼钱,就是心疼他的钱,“上次给你的那张卡——” 岑颂把脸一抬:“又来?” 闫嗔扁了扁嘴:“那你倒是把外面的钱给还上一点啊!”上次问他外面还欠多少钱,他到现在也没说出个具体。 “都说了不用。”他头低着,一股无所谓的调子。 闫嗔停了手里的动作,“你是不是嫌卡里的钱少了?” 岑颂抬头看她:“都说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就是不信是吧?” 原本跪在床上的膝盖落下去,闫嗔低头用手缠着吹风机的线:“你不用就是跟我分你我!” 岑颂被她的执拗气出一声笑:“真不用,外面的钱都还完了。” 可网上说他欠了巨债,闫嗔觉得他就是故意这么说让她宽心。 她鼓了鼓腮帮子:“虽然那卡里的钱可能帮不了你全部,但也不是一笔小数目,应该能解你燃眉之急的。” 小姑娘口气倒是不小。 岑颂歪头看她低垂着的小脸,声音混着几分逗她的笑:“不是一笔小数目是多少?” 闫嗔伸出一根手指头。 “一百万?” 她摇头。 岑颂稍顿了一下:“一千万?” 她点头了,然后睨他一眼,又加了一句:“英镑。” 岑颂:“......” 默了短瞬,岑颂忽地一笑,带着点不可置信:“你哪儿来这么多——”蓦地,他眉心一拧:“你跟咱爸要的?”他现在已经直呼闫嗔的爸爸为“咱爸”了。 这要搁以前,闫嗔讲不好还要反驳他一句称呼,但是现在她哪有心思和时间去争这个,她把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没有!那是我自己的钱!” 岑颂当然不信,虽然她家世不错,可一个小姑娘卡里装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