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皮肤,能感觉到丝丝缕缕的清凉,顺着她的指腹,渗进她的血管,一点点往深处蔓延。 心脏已经不能用漏跳好几拍来形容。 闫嗔整个人怔在原地,忘了要缩回手,眼睛不眨地盯着他因轻吮而轻蠕的唇。 直到指腹从他唇间松开,闫嗔才恍然回神地忙将手缩了回去。 岑颂抬眼看她,表情不仅没有一丝不自然,还带着训斥人的口吻:“三岁小孩吗?还用手去捡?” 闫嗔羞恼的垂着脸,想顶回去又有些理亏,长而弯的一双眼睫颤颤巍巍的:“你干嘛这么凶!” 这就凶了? 岑颂哼出一声笑音,语气不自觉又放软:“好好的,拿盘子干嘛?” 闫嗔没说话,滑破的右手藏在被腿挡着的身前,拇指指腹正轻轻地摩挲着那块丝丝麻麻的地方。 本来还有些疼的,现在就只剩痒了。 见她不说话地埋头蹲在地上,岑颂知道她在不好意思。 含住一点手指就羞的脸通红通红,那晚醉起酒来倒是大胆。 湿滑滚烫的小舌头在他口中左挠一下,右勾一下,生涩又没章法,却极其要人命。 岑颂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后站起来,绕过地上的碎瓷片,岑颂弯腰拉起她的手腕。 “别踩着了。” 闫嗔被他拉到了门口:“去客厅待着。” 说完,他去收拾那一地的狼藉。 闫嗔站在门口,看着他将整个厨房都扫了一遍,又看着他去洗了手,然后开了灶台上的火。 幽蓝火光将锅底烧热,她看着他倒油,又将真空包装里的烧鹅拿出来。 他甚至准确无误地打开上面的第二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金属长勾,最后,他将滚烫的热油一遍又一遍地淋在烧鹅上...... 和上次在敞开的西式厨房里做面时一样,哪怕是这种家庭式不常会用的烹饪方式,他的每一个动作也都有条不紊熟练有度。 闫嗔看得出神,不自觉地走近厨房门口,被划伤的右手更是不自觉地抬起,巴拉在了浅色的门框上。 浓浓的香味从厨房里飘出来,闫嗔不禁多嗅了几下鼻子。 任由她看,而一直没出声的人,低笑了声:“来胃口了吗?” 闫嗔抿了抿唇,还是没说话。 “不说的话.....”岑颂看向她,故意停顿了几秒:“那你就只有看着的份了。” 听的闫嗔扁了扁嘴,心说他小气,可双唇依旧抿着。 被热油浇过的烧鹅滚烫,岑颂戴上隔热手套,又裹上一层保鲜膜,不像外面卖的那样将其切成块,而是用刀连皮带肉的片成一片片摆在盘子里。 有色又有相,惹得一向不怎么会嘴馋的闫嗔,都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 岑颂端着那盘让人垂涎的烧鹅走到她面前,故意举在她面前,在她鼻前晃了一晃。 这人真是...... 都找不到更为贴切的词来形容他的‘坏’。 一盘吃的而已。 闫嗔偏就不服软,身子一转,往客厅去。 岑颂弯着唇,跟在她身后。 他也没去餐厅,跟着闫嗔去了沙发那儿,等闫嗔坐下,他把盘子放在了茶几上。 而后捏起一块,递到她嘴边:“尝尝。” 目光落在近在咫尺的那片浓郁上几秒,闫嗔又掀起眼皮看他一眼。 总觉得他会趁她张嘴的时候捉弄她一番,闫嗔松开轻咬的下唇,往茶几那儿挑了挑下巴。 “我自己能吃。” 可岑颂却没有动,还说:“献个殷勤而已,这么不给面儿啊?” 闫嗔知道有句话叫: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想被他捉弄,闫嗔干脆抓住了他的手腕,等她完全含住那片烧鹅到嘴里才松开手。 “味道怎么样?” 又酥又嫩,味道可谓是闫嗔之前从未尝到过的好。 虽然不见她评价,但岑颂从她的表情看出了答案。 “以前吃过这个吗?” “没有。”闫嗔实话实说。 她在英国也吃过不少次的中餐,都是妈妈想吃的时候她陪着去的,不过味道都一般般,吃完一点念想都不会留。 若要说心里话,如果能在英国吃到这种美味,她一定会光顾多次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