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润润的,也不知涂了什么颜色的唇膏...... 他嘴角噙着缕笑,收回视线。 车子开了一会儿,岑颂见她还是没有打开披萨的盒子,不由得问:“怎么不吃?” 闫嗔轻囊鼻子:“会有味道。”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她还是摇头:“等回去再吃吧!” 岑颂瞄了眼时间,十一点二十。 他眉心倏地一紧,他刚刚为什么要去给她买披萨? 怎么就没想起来带她去店里吃? 眼看就要过红绿灯,见绿灯时间还有十六秒,他轻轻松开脚下的油门,这会儿正值中午,车流熙攘。 后面的车见他车尾还亮了红灯,顿时连续两声鸣笛。 偏偏岑颂视若罔闻,两边都是车,后面的车超不过他,最终,岑颂在黄灯亮起的前一秒,慢悠悠地踩住了刹车。 看着红灯显示着99...98...97... 岑颂心里顿觉舒坦。 然后就听旁边传来一句:“你堵后面那辆车干嘛?” 岑颂喉间一噎:“我什么时候堵他了?” 闫嗔一双眼睛微微睁圆:“那你刚刚怎么不开过去?” 岑颂一脸无辜看她:“不是你说的不能开快?” 闫嗔被他这一句堵的顿时说不出话来。 后面的路,岑颂仗着她不熟悉,哪儿人多往哪儿开。 可闫嗔虽然对京市不熟,但今天回去的路线明显和早上来时不一样。 人多车多,红绿灯也多,不仅多,时间还长。 不过她没说什么,毕竟她占用了他的周末时间不说,还因他的关系解决了房子的问题,刚刚还给她买了吃的。 本是无意回想,结果串联起来,她心里顿觉不对劲。 他对她,是不是有点太‘殷勤’了。 就因为他口中六个亿的生意? 六个亿可不是儿戏,就算他儿戏,叔叔也不像一个对生意如此随意的人。 还是说...... 闫嗔扭头看他。 正午的阳光刚好透过挡风玻璃拢在他脸上,许是光线太刺眼,他眼尾眯出轻痕。 像在沉思。 不过这般模样,当真是没了不正经的公子哥做派。 目光从他不算长但很黑的睫毛,到挺立的鼻骨,再到转角锋利的鼻尖...... 不得不承认,他是个五官都很精致的男人,像是一笔勾勒,又像精雕细琢。 总之拼凑在一起是不落俗套的俊朗。 不知不觉,闫嗔的目光在他脸上久久定格,忘了收敛。 岑颂当然知道她在看他。 甚至还能感觉到她目光里的流连和些许放肆。 不过他权当不知道,就这么由着她看。 如果不是中控台突然传来了手机震动声,闫嗔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回神。 电话是靳洲的妈妈打来的。 因为突然回神,闫嗔几乎是没时间去意识到自己刚刚越矩的目光,她语气平常,喊了一声“姨奶”。 外面时不时传来几声刺耳的鸣笛,岑颂听不清听筒那边的声音,只听闫嗔说—— “我和叔叔的朋友在一起,” “靳洲的朋友?他哪个朋友?” 闫嗔没有直呼他的名字,而是说:“岑总。” “岑颂啊?”电话那头笑了几声:“你俩怎么认识了?” 闫嗔简单两语解释。 姨奶听了只觉诧异:“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人呢?你让他接电话。” 因为他在开车,闫嗔便没有把手机给他,而是开了免提。 “梦姨,我在呢!” “靳洲出差,你可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