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怪毛病。他跟在他身后走到门口:“去做什么?” “去问问周赫的父母,”邢司南扬了扬自己手上的名单,“上面有没有他们认识的名字。” 楚白“唔”了一声:“那你可以先把我手放开么?” 邢司南:“……” 沉迷于恢复文件的杨朔垂死病中惊坐起,发出了一连串怪叫。 “这是职场性骚.扰——楚小白,我支持你向上级举报——” 邢司南“啪”一下关上了会议室的门。 楚白强忍着笑:“究竟是哪位医生妙手回春治好了你不能肢体接触的怪毛病?这治疗效果,未免好的有些过了吧。” 他话音刚落,邢司南忽然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地将他抵在了墙角。 楚白:“……” 邢司南垂下眼看着他,修长的睫毛在眼睑投下一片细密的阴影。他凝视了他一会儿,直到楚白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才收回目光,轻飘飘地回答道:“没谁。” 楚白:“……” 长得高了不起么! 他一直觉得以自己的身高,怎么说也算是睥睨绝大部分众生,敢与山东大葱试比高。但遇上邢司南这个基因变异得特别突出,硬生生打破了他对南方男生身高体型刻板印象认知的——也只有乖乖认栽的份。 他冲着邢司南的背影真诚道:“我还是比较怀念我们刚认识那会儿,大家都有一丁点儿生疏和拘谨。” “我们刚认识那会儿,”邢司南的声音远远地传来,“在课上打了一架,然后被教官拎出去顶着三十五度的太阳罚站,你忘了?” “说起这个,”楚白道,“你为什么从来不叫我学长?” “……”邢司南的脚步非常微妙地一顿,他偏过头,“你又不是什么好的表率,上梁不正下梁歪,我可不想被你带跑。” “什么叫上梁不正下梁歪?”楚白跟上他,“叫声学长来听听呗?” 邢司南“呵”了一声:“不如你先叫声队长。” 楚白立刻从善如流道:“队长好。” 邢司南:“……” 他转过头,一言难尽地看了片刻楚白,嘴唇动了又动,还是没能把那句“学长好”说出口。 楚白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 学弟。” “……”邢司南低声喝道,“对领导尊重点。” 楚白走在他前面几步,盛夏的阳光穿过树枝和玻璃窗,光与影斑驳地落在他浅蓝色的警服上,侧脸和发梢都泛着细微的光。 一如初见,已别经年。 而这一次,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跟在他身后,喊出那个在唇齿间尘封已久的名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