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男人,小声道:“老大,要不然算了,这闹太大了,到时候不好收场……” “算了?”中年男人瞪眼道,“你让我算了?开什么玩笑,老子从出生到现在,就从来没受过这种窝囊气!他就一个人,你他妈怕个屁?!我们六个人,还有东西,难道还干不过他一个人吗!” 寸头支支吾吾,还想再说什么,被中年男人踹了一脚:“别在这叽叽歪歪的跟我废话,今天谁要是跑了,就是不把我当兄弟!以后再见到的时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年轻男人低下头,研究了一会儿自己手上的曲棍球棒后,便兴致缺缺地随手扔到一边,继续朝中年男人的方向走来。中年男人咬咬牙,挣扎着站直了,用力地推了一把自己身边的人:“还不快上!” 楚白看着一个两个大无畏往上冲的马仔,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他侧身躲开男人的棒球棍,抓着男人的手腕一个过肩摔将他甩了出去,还“恰好”撞到另一个即将要冲上来的马仔身上。 两人像交叠的保龄球一般一起摔倒。楚白顺势转过身,一个干脆利落的右勾拳,坚硬的指骨和男人下颌碰撞的瞬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咔嚓”声。 男人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楚白拎着他的衣领把他提起来,重重地砸到了一旁的餐桌上。 他身后忽然传来一阵阴冷的凉意,邢司南瞳孔放大,厉声道:“弯腰!” 楚白反应很快,立刻俯下身。顶上传来呼呼的风声,塑料椅子擦着他的脊背过去,狠狠砸在了他身后一个挥着刀的男人身上。 椅子直接被砸的散了架,男人踉跄几步,摔坐在了地上。借着微弱的月光,邢司南看清了男人的长相——果然是他之前在树丛偶遇的那两个人之一。 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红蓝警灯在夜幕中闪烁。穿着制服的警察从车上下来,看着一地狼藉皱眉道:“公共场合聚众斗殴,都给我带走!” 邢司南走到楚白身边:“没事吧?” “没事。”楚白看了眼还在地上哼哼的几个男人,“看起来长得挺壮实,没想到这么虚,估计是被掏空了。” “你还好意思说。”邢司南没好气道,“又不听指挥一个人往前冲,你是嫌自己命太长,还是嫌宋局最近心情太好?” 旁边的警察有些看不下去了:“二位,不是我说,你们现在是一起性质十分恶劣的聚众斗殴案件的嫌疑人,能别这么旁若无人么?” “哦,都是误会。”邢司南掏出警官证递给他,“我和我同事是来泸阳办案的。我们晚上在这附近吃饭时,听见那几个男人打算对旁边的女生欲行不轨,所以打电话报了警。”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