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队里值班的,还是回家睡大觉的,几乎都被薅回了警局。 办公大楼彻夜通明,键盘敲击声与通话声近乎没有断过,直到朝晖探头向室内看,发现桌边睡倒了一大片。 林警官瞧了眼同事,将比对结果传给禁毒支队那边,而后轻手轻脚地走出办公室,在走廊上拨通了陆销的电话。 “喂,陆副队,你们上次送来的照片我们尽力还原了边界和色块,和昨晚传给我们的另一张做了对比,报告已经发给你了,记得查收。” “谢谢,麻烦各位兄弟了。”电话那头传来陆销的感谢声。 林警官不吱声地伸了个懒腰,回道:“应该的,那陆副您忙,我先挂了。” 听到电话被挂断的声音,陆销放下了手机,将电脑上的文件打印了出来,翻至报告的结论页查看,旋即给审讯室打电话。 “和你们科长说一声,nott吊坠里的照片和邱丽歌高度相似。” 警员回答:“明白!” 谈竹站在一旁等着陆销放下电话,才将手里的资料递上,“副队,关于邱丽歌的身份信息大致就是这样。” 陆销颔首接过,但他看清内容后,诧异地微微蹙眉。 舞厅00年初被烧毁,而邱丽歌在98年就确认死亡了,死亡原因是吸|毒造成的心动过速和多器官衰竭。 “1998年?”陆销默念。 而警方在田文善胃里找到的硬币中,唯一一枚牡丹一元硬币的年份就是1998年,季彻还对此感到奇异。 这两个出现同一年份的地方,是否存在着关联?邱丽歌的死和田家有什么关系? 谈竹补充说明道:“我打电话核实过,帮邱丽歌收尸的是她的邻居,说是见他们家的门一直开着,就进去看了一眼,发现死者躺在床上已经断气了,而她的儿子不知去向,至今下落不明。” “关于她的儿子,能查到什么线索吗?”陆销询问。 谈竹摇头:“查不到,因为那个孩子没有名义上的父亲,上不了户口,所以档案里根本没有这个人。” 陆销抿唇深思着,闷声道:“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 他不由得联想到调查田家三人被杀案时,田凯德公司财务陈女士提到的那句话。 “邱丽歌的老家在哪儿,我们有时间的话走一趟吧。”季彻坐在一旁整理记录,默然旁听着两人的交谈,虽然没亲眼看到邱丽歌的资料,但从谈竹的口述大致听出了一些重要信息。 陆销颔首表示同意,目光锁定邱丽歌生前的家庭住址,“邱家村105号。” 陆销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间,喊了几名警员一起出任务,离开前对谈竹嘱咐:“林诺那边有消息了,记得通知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