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号当天,秦景文从京市飞往山城,他的状态依旧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差到了极点。 参加完进组前的最后一场活动后,秦景文果不其然,喜提感冒,他把原因归结于天气太冷,自己穿得又太少,但实际上是情绪控制了身体。 他并不常生病,总觉得吃吃药,熬一熬就过了,因此,一直拖着没去医院。 Lee见秦景文连着三天没来工作室,以为他是想好好休息,便没打扰,结果,在他家见到半死不活的秦景文时,差点被吓得心脏病发,险些丧命。 Lee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自说自话道:“我去和导演请假,先去医院。” 秦景文按住他躁动的双手,耐心宽慰:“去机场,等到了那边再说。” “祖宗哎,你真不要命啦!”Lee火气上涌,说话的语调都高了不少。 “我吃了药的。”秦景文依旧平淡地叙述着,仿佛自己是个局外人。 探了探秦景文的额头,不算烫,但他的声音很嘶哑,说一个字咳一声,明显不对。 可Lee知道秦景文很轴,不愿意做的事情,谁劝都不好使,每每都是以自己妥协收场。 “你能走吗?” “能的。” Lee很无助,生病了的人,小孩子心性也显露无遗,能怎么办呢,顺着呗。 “难受的话,立刻马上和我说。” “Lee哥,只是感冒。” 秦景文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感冒四天了,还没好,高烧反反复复,一到半夜就卷土重来。 现在不飞的话,估计今天就要飞不了了,还不如先去山城,没准到那边奇迹般地好了,也不是没可能。 Lee欲言又止,拼命三郎不是说说而已,最终,还是如秦景文所愿。 从头到尾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秦景文,只露出两只迷迷瞪瞪的眼睛,无法聚焦。 虽然秦景文一向不提倡粉丝接送机,但屡禁不鲜,更有甚者,直接买同航班的机票跟飞,他的大部分行程都是非公开的,但奈何信息社会,什么都查到。 机场VIP通道处,早就挤满了人,从下车到进休息室的短短几步路,相机声络绎不绝,秦景文低着头,走得比平时快了一些。 没忍住咳了两声,生理性泪水挂在长长的眼睫上,汇成泪滴,滴落在地。 晚上九点不到,飞机落地江北机场,秦景文感觉到身体温度开始缓慢上升,脑袋晕晕沉沉,四肢酸软,没有一点力气。 好不容易到达了酒店房间,秦景文将人都赶了出去,说要休息,但躺在床上后,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体温急速攀升,空气也变得无比焦灼,体内的燥热得不太正常,秦景文一闭上眼,脑海中显现出的全都是钟轻斐的身影。 大部分的场景都是他被压着操,欲望没来由地被挑起,阴茎勃起,后穴也起了反应,他伸手把阴茎从裤子中解放出来,不停地撸动,情潮翻涌,他的动作如同隔靴搔痒,完全没办法到达高潮,精液像是被堵在体内,无法泄出。 后穴空虚,但他却并不想将自己的手指插入。 呜呜咽咽的呻吟声响起,他浑身上下变得通红一片,委屈止不住地上涌。 他好想钟轻斐。 胡乱摸索着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点开微信收藏中的语音,钟轻斐欢快的声音从冰冷的机器中传出。 “秦景文,我想你。” 精液猛地射出,黏腻的触感让秦景文回过神来,钟轻斐的声音像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