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了解他?” 这句话一说出来,薄寒川的眉头锁得更紧了,点漆般的墨瞳里藏有慑人的魔力,好像能将她吸入漩涡之中。 时溪午咽了咽口水,努力组织语言,怕他被自己的醋意淹死:“……可不可以抓一下重点,我对徐青没有男女之情,当然他对我也没……” 话还没说完呢,薄寒川脸色就变了。 他讨厌从她嘴里听到这个名字。 时溪午一直分心观察他的神态,一发现气氛不对,连忙找补回来:“好好好,不提他了不提了,反正警方那边要是深入调查的话可以留一个心眼,这遗书大概率不是他本人写的……” 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这种刑事案件她管不了也不想管,顶多当个热心市民提供一点线索和精神支持,再多的就没有了。 毕竟上辈子她被薄寒川抓回来后一直拘在庄园里,两个人都不怎么沟通,关于徐青的事他也不可能对她提及,她的世界里几乎只有他一个人存在,一对一的极端关怀与爱护将她被培养成了近似于“斯德哥尔摩”患者的存在,对薄寒川极度依赖,根本没空想别的人,哪里还记得早被踢出局的徐青。 她也是刚刚才知道徐青原来这时候就死了的。 薄寒川对徐青心存芥蒂,就算是为了保护她,这个案子他也会一路跟下去,毕竟大家都不是傻子,这里面很明显存在蹊跷,他怕她受到牵连,不查清楚他放不下心来。 她很乐意当一个只需要整合信息的甩手掌柜,自己没人脉没渠道没资源,当然不会妄想去做什么翻天覆地的大事业,但她可以当幕后操手,凭借半吊子的“上帝视角”推波助澜一下,让他们行动更顺利、少走弯路、少碰壁。 不过比较狭隘的就是她所知确实有限,毕竟很长一段时间内她都只是个薄寒川专属玩偶般的存在,有用信息少的可怜,最擅长的大概就是及时发现他细微的情绪变化,以及怎么将他哄回来。 说来可笑,薄寒川真把她当娃娃伺候,在那段黑暗童话般的二人时光里,她学会的唯一技能就是如何和薄寒川谈恋爱…… 简直鸡肋到不行。 时溪午有些哀怨的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这会儿她已经被他抱上了大理石茶几,同他面对面坐着了。 沙发上放着一张迭得很整齐的羊绒毯子,被他拿过来垫在她屁股底下,怕她着凉。 “不要再想他了……” 两个人离得不远,薄寒川两只手扣在她后腰处将她安安稳稳圈起来。 男人分开双腿,将她的夹在中间牢牢禁锢住,至于手里的几页纸,早就被他迫不及待地抽走掷远了。 她坐的比他高一点点,薄寒川为了更靠近她,身子微躬,看她眼睛说话得抬头,又是那种和他在外雷厉风行的作风截然不同的形象。 他很“锐”,宽阔的肩膀撑起西装硬挺的肩线;背肌紧实,量身定制的衣装贴在他背后恰到好处的绷着,呈现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熨烫齐整的双宫丝银白衬衫掖进裤子里,那不勒斯西裤的高腰设计掐住窄而薄的腰形——虽然他身体锻炼得很好,体型劲而美,肌肉强健又柔韧,但胸围确实比腰围大上许多,从肋骨往髋骨方向延伸,腰身迅速收缩,愈发显得腰细;一双笔直长腿原生比例条件就好得没边,健身后腿部线条更为结实流畅,看起来舒适而不乏力量感;脚腕修长,踝骨突出,包进黑色的袜筒,在阔起的裤脚下透出一股充满男性魅力的优雅,十分性感。 脸更是不用说,眉骨、鼻骨、轮廓都很立体,下颌线清晰,骨相优越走势流畅,不外扩也不后缩,一切都刚刚好。 他的唇偏薄,笑起来的时候两边嘴角尖尖的,唇形精致,但又有些许肉感,堪称妖冶。 男人平日里的气质是很冷的,长得也不是很好亲近的样子,浑身上下所有线条都是冷硬的,唯一称得上柔和的地方大概就是眼睛中段那点圆,睁大了朝她“撒娇耍赖”的时候,看起来甚至有些无辜。 薄寒川当然不会撒娇,但他会向时溪午服软,主动的自觉的先一步的,她觉得他这样很有趣,有种反差萌,所以她想薄寒川这样其实就是在对自己撒娇。 时溪午觉得他好好笑,可爱得令人发笑。她被逗乐,捧住他的脸,颔首用唇瓣碰了碰他眼睛,语调轻快:“行啊,听你的,不想他。” 薄寒川还是不满意:“你好勉强……” “哪里勉强了?我很真挚的好不好。”时溪午收回双手,交叉着在胸前比了个大大的“×”,为自己洗脱冤屈,“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们不要乱传我谣言,别把我和那家伙绑定在一块儿,怪晦气的。” 薄寒川听了也把手收回来,搭在她膝盖上,头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