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一具漂亮精致的人偶。 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感。 他手腕上的细绳不知何时被管家解开,明明绑得不紧,可是仍在纤细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圈红痕。 当无力垂落在王座两侧时,那圈暧昧的红痕便愈发显眼。 “还差一点。” 伯特伦勾唇,将一支红玫瑰放在他手心。 这支红玫瑰很奇特,上头的刺全部被拔掉,只剩下最后一根,染着点暗红色。 仔细一瞧,是血迹。 林予星神情微僵,“这是之前刺到我的那朵?” 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得以保存下来,还没枯萎。 “夫人真聪明。”年轻的管家愉悦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林予星真切地意识到他们都是变态。 “可是你明明更喜欢红玫瑰?”尽管害怕,林予星还是从管家的举动中发现了不寻常之处,鼓起勇气询问。 他只是忽然想到了平日里的异常,意识到古堡内还有一名凶手,可是他却迟迟想不到管家的动机。 伯特伦好像没有察觉到他的试探,看着油画上的白玫瑰,“夫人,答案我不是告诉过您了吗?” 告诉过他了? “白玫瑰是公爵生前喜欢的品种,母亲也很喜欢白玫瑰。” 一句尘封已久的话,突破记忆的重重阻扰,重新浮现在林予星耳边。 这是当时伯特伦的回答。 林予星微微一愣,忽然想起在管家档案上面看到的,还有照片背后的名字。 以及,被擦拭得很干净的棺材。 【伯特伦·维德】 【生母:兰·维德】 唯兰。 “你的母亲是……” 他震惊的话还没说完,管家不紧不慢打断他,“是啊,夫人终于反应过来了。” 同一时间,蘸着红色颜料的画笔落下—— 油画上的白玫瑰顷刻间被鲜艳的血色液体染红。 “我的母亲就是那个被囚禁在阁楼里的女人。” “唯兰。” 林予星惊讶地睁圆双眼,宛若一只可爱的小猫咪,与当初那名跟在他身后学习剪裁玫瑰的青年一般无二。 古堡内的贪婪与嫉妒,似乎并未沾染青年单纯的性格。 林予星大脑内乱哄哄的,很多解释不清的东西仿佛一瞬间有了答案,只是他不能很快捋清。 “你一定很想知道真相吧。” 黑暗中突兀地响起一道声音,林予星才发现那里还站了一个人,正是巴塞洛缪。 尽管林予星早有预料,可是当他真的看到巴塞洛缪的时候,小脸顿时惨白,“你,你……” 斯温伯恩怎么样了? “怎么?好奇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巴塞洛缪狭长的黑眸蓄着恶意,抬起林予星的下巴“还是说你在担心那个男人?” 他故意刺激林予星,“他已经死掉了。” “你!”林予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眸中很快蓄满雾水,眼泪啪嗒落下来,溅落在男人的手上。 滚烫的温度,像是要灼烧到男人的心口。 巴塞洛缪的黑眸更沉了,让林予星害怕地朝后缩了缩,却被抬起脸。一张眼泪纵横的小脸,被迫暴露在视野中。 男人用指骨蹭去他的泪珠,视线盯着他恹恹垂落的眼皮。 “不逗你玩了,其实他还活着。” 看到林予星惊喜抬头,他语气恶劣几分,“我们不过是略施小计,让那个家伙离开古堡罢了。” 目的,自然是为了抓住他。 林予星读懂了这层意思。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和伯特伦合作?” 毕竟按照原主的日记,原主是分别和巴塞洛缪与伯特伦合作。可是眼前的情形,明显巴塞洛缪与伯特伦才是一伙。 “因为……我的母亲也叫唯兰。” 可是……林予星看着他纯黑的头发与眼眸,东方人特有的精悍修长的身形,与伯特伦身上的混血感不同,看起来完全是东方人。 他的想法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巴塞洛缪兴味地看着林予星因震惊短暂失声,“没错,我的父亲的确也是东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