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人,陛下就是如此驭下的?” “只对你如此。” “那臣只能自己讨点甜头了。” 他抱着人转身坐在椅子上,圈紧了细腰,将她后颈压下屈就自己,腻耳的嗞哒声在御书房响起,唇舌以万般姿态柔缠在一起。 等亲够了季青珣才肯放开她。 李持月擦着嘴站了起来,将一本奏折扔在他脸上:“工部尚书说南边的几艘要下南洋的海船正等着付船工银子,造价总二百万两,朝廷眼下只付了三十万两,可有此事??” 季青珣说得干脆:“他原是太子的人,眼下还料不清局势使绊子,实在愚蠢,造船的银子价报高了,而且所谓的海船根本?没有作战之能,那些银子直接抄了他家还有当地督工官员的家?就有了。” 之后李持月又问了几件事,季青珣均对答如流,他确实无所不知,她未尽信,但是从季青珣的回答和官员的回答中,也发现了下面的人回话的许多猫腻。 之后李持月没再说话?,认真地看起奏章来,季青珣就站在一旁守着她,等她何时再唤自己。 秋祝进来将蜡烛续上的时候,李持月才放下奏章,按住了眉心。 季青珣过来帮她揉肩:“做了皇帝,你似乎不开心?” 李持月头也不抬:“当初你开心吗?” “不开心,我只以为是理所当然要为宇文家做那些事?,可你与我不一样,阿萝,你是自己做主?选的,为什么不开心?” 李持月未答话?。 “是因为先帝吗?”季青珣一语中的。 李持月垂下眼眸,说道?:“是,我猜到阿兄可能会死,我只是装个要救他的样子,其实心底觉得,死了也省事。” 这话?一直憋在她心里,在季青珣面前?,她才袒露了自己的卑劣。 “人各有命,没有谁一定要保证身边的人能活到什么时候,当初在东畿道?你不会怪先帝没有及时派出援兵,今日先帝驾崩,他首要怪罪的应当是杀他的凶手,然后是自己疏忽轻信废太子,而不是怪你没有及时出现。” 李持月听进去了,无声叹了一口气。 “好了,朕还有许多事?做,不能浪费时间了。” 批改奏折真是一件耗费心神的事,可即便再苦,李持月都坚持自己亲力亲为,绝不假手于季青珣。 她要做皇帝,这种?事?早晚都要习惯的,也迟早,她要做得比季青珣还要好。 新换上的蜡烛渐渐变短,天也已?经?亮了。 李持月将紧要的奏折批完,仰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季青珣在秋祝的注视下,将她抱到了另一边的软榻上躺好,盖上了被?子,然后才走了出去。 他去见了敬大夫。 敬大夫也没答应要不要收闻泠为徒,只说先看她资质。 他更在意季青珣的事?:“你和公主?……那丫头如今怎样了?” 季青珣眼神有些许落寞:“她……并不信任我。” 对此季青珣并无怨怪,只是失落。 敬大夫说道:“我有一个主?意,虽不能让你们?如胶似漆,但至少不必再互相堤防。” “什么主?意?” 他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三个字。 季青珣仔细琢磨,觉得此法可行,问道:“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