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沉沉的难受,突来一股冲动上头便追了出去。 明绍泽这时已要上去修炼室,不得不耗费些许时候,等待机关完全开启。 察觉她未收敛的气息逐渐靠近,心中正翻腾着从未有过的酸楚感受,根本不想再面见她,所以于打坐石落下瞬间,他便纵身出去。 冉魅儿紧步跟着。 人都到了他身后,看他当真头也不回,恍然明了心里为何不舒坦? 心存芥蒂,不就是被他一派超卓的清高梗塞,已想见往后这一切,她将成为被他冷落的记忆。 每个人总有偏执的一处,而冉魅儿此时的顽倔超乎常人。 难去抚平意想的这点残缺,她张手上前抱住他,打算用他鄙夷的浪荡身子诱他沉沦。 柔软的乳儿刻意撞上他的后背,决定招惹他的同时,心情可舒坦了,随即悠然问道:“你真舍得走?”那声线也随之轻扬。 无意外地,男子僵化,立马沉声喝道:“放手!” 冉魅儿不由得勾唇,因为他要挣开她极为容易,这般不外乎自欺欺人,纵容她来引诱! 现在只需她轻一使力就能将他拉下神坛,在他心上留下永远的疙瘩,得以想见那般高洁情操,会如何束缚他不停地省思这污点! 所以她也舍弃魅功,凑唇贴着他后耳垂低语,“可我还想你肏我!” 明绍泽的心狠狠揪了下,但带着女子馨香的热气仍呼得他神经倏紧,全身轰然发热,完全克制不住下身应激的反应。 但这话无疑是丢来的火星子,同时间引燃了他的怒火。 思绪仍困在她说道婚约时,神情绽放一抹娇态,看她也属意那人,致使本想问她意愿去求亲的话全咽回肚子里,随后便被她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论调震撼。 她丝毫不羞惭亵渎情感,理直气壮地同别人好上,如此德行有亏,教他不得不放手,方深刻体悟到怎么也驱不散的酸楚! 那种蚀心的难受感无法言喻,她竟再来纠缠,如此轻浮挑逗,他忍不住怒骂:“你当真厚颜无耻!” 辱言得使她松了手退开,但他那心头相冲的郁怒不减,反更汹涌交缠急遽高涨,几乎压抑不下。 没想到她是直接兜绕到他身前,目光含带暧昧说:“那日,你明知我是千人枕的花娘,还是同我欢好,我不信那时你对我就没存点儿欲念?要不再回想看看,那会儿你有多起劲?“ 明绍泽不曾想那潜藏的一丝龌龊,就这么赤裸裸的被剖析出来,难以承受她笃定的眸光,好似为保她根基的好意一概被玷污,顿时激狂难忍,伸手托起她的下颚,大拇指按压在她的唇口。 冉魅儿显见男子微红的眼眶中,墨瞳沉入浓黑。 明知他已怒不可遏,却故意端着情色吮住他的指尖。 如此猝不及防地温暖包覆,潮湿的吮吸,迅雷般勾动他最原始的欲望。 下身倏地硬如铁杵,明绍泽不堪忍受自己对她仍有如此强烈的反应,难以按下如被火灼烧般的狂燥,猛地推开她,“你疯够了没!” 出手的气劲很大,让她狼狈退走了好几步,结结实实地撞上身后的石门。 冉魅儿闷哼出声,但一瞄到他腹前的雄伟,不由得扬笑挑衅:“你硬了!” 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眸中闪动有如掠食者的精光,他如迎战帖,那股与生俱来的霸气从不容触犯,怎可能由她操控! 对上女子势在必得的狂野,明绍泽已是出于本能地想驯服她,自然释放令人震慑的气场,跨步上前按住她的肩头,倾身看她,“你喜欢发骚是吗?”颜容绷得森冷阴沉。 冉魅儿直触他涩红眸中喷发的怒火,怵目惊心立如擂鼓震颤,迫得敏锐神经绷紧,堪比踩踏在剑尖上的临危感,但能彻底搅动他的情绪,她反倒抑不住兴奋地享受一身热血沸腾的刺激。 情不自禁抚上他的昂扬,有感指心下的颤动,绽开娇笑,反问道:“你不也喜欢?” 下一瞬,人便被扳过身压在墙面,大掌按在她的背上,使她动弹不得。 “骚货,别妄想所有人都甘于成为你的裙下臣!” 背后传出清晰裂帛声,又感知他动作粗蛮的拉扯,就觉臀部一凉,暴露无遗。 冉魅儿感到些许羞耻,下意识缩了缩臀,娇嗔道:“别这么用力啊!” 男子的呼息顿重。 “骚叫什么!” 微拱的臀部同时被狠啪出声。 冉魅儿这瞬便明了,他仅余屈辱她的意味,心尖上的不适远远越过那微灼的痛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