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舟问道:“那她今日做什么?” “在府里没出来。”谢七回道。 谢云舟看了眼案几上的公文,淡声道:“你去备马,一个时辰后咱们去周府。” 一个时辰足矣看完这些公文。 “是。”谢七想起一件事,说道,“主子,王员外方才派来人送来请帖,邀主子后日赴宴,说答谢主子帮他寻回爱女尸身,咱们去吗?” 谢云舟道:“去,正好我也有事要问。” 谢七又道:“那两名女子的家人今日一早送来了吃食,说答谢主子帮他们寻回家人,吃食就在外面,要吃吗?” 谢云舟没什么胃口,说道:“你吃吧。” 三桩案子了却两桩,还剩一桩是赵项夫人的,谢云舟站起,“走,先去地牢看看。” 赵项正在书写,洋洋洒洒写了几页纸,都是关于官银失窃的事,之前他咬紧牙关不言明,是因为他不知谢云舟到底是真来查案的,还是走过场的。 毕竟之前也有过钦差走过场的事,他当然要谨慎,但几经试探后,他知道了这个谢将军是真真要查案,便也不瞒着了。 当然,这里面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的夫人和孩儿,夫人告知他,谢钦差说了,只要他把事情始末说清楚,会护他们周全的。 赵项可以不顾及自己,但不能不顾及夫人和年幼的孩儿,遂,才决定和盘托出。 他前脚写完,后脚谢云舟来到了地牢,见到了供词,这与谢云舟来说也是一件喜事。 把赵项供认罪行的消息放出去,诱他夫人上当,让他不费吹灰之力把人抓住,然后再让赵项夫人去游说赵项,事情便一点点朝着预期的方向发展。 拿到供词,从地牢走出来后,谢七问道:“主子是从哪里看出赵项对夫妻疼爱的?” 谢云舟想起了赵项书房里挂的那幅画像,那便是赵项夫人年轻时的,一个男子书房里挂着女子的画像,只有一个原因,那便是太过喜欢。 “他书房里有夫人的画像。” 谢七明了,“原来如此。” 有了供词事情便好办多了,谢云舟吩咐道:“命人去抓捕这上面的人,一个不落,全抓回来。 谢七道:“是。” 今日没空,谢云舟只得明日再去看江黎。江黎修养了几日身子已经大好,这几日银珠时不时会说起那日她昏迷不醒时发生的事。 说谢云舟为了救她差点都没命了。 那日是银珠第一次见谢云舟取血,她从来不知他用的匕首是那般的,刀刃锋利,刀身很长,与一般的匕首不同。 “小姐,你是不知那日有多凶险,为你服下后,你依然不见醒来,两个时辰后,只得为你服第二次。” “连取两次血啊,谢将军一下子昏了过去。” 江黎眉梢蹙起,银珠又道:“不过他也只是昏了一下下,很快醒来了。后来我无意中听到他与谢七的对话,你猜他是怎么说的?” 江黎问道:“如何说的?” 银珠轻咳一声,学着谢云舟的声音说道:“我要守着她,两次血不够,我便取三次,总之她今夜一定要醒过来。” 银珠说完,顺便感慨道:“小姐,先不说他之前做的如何,在救你这件事上他真的很尽心尽力。” 彼时江黎手里端着茶水,听到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