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月见理清眼前的经历后,直接无言以对了。 不过褚息和怎么知道自己会在那里出现?甚至还能刚好这般及时,将她截下来送进宫。 不过现在任由她想没有想通,事已经成为了定局,即便她现在想要做什么,也无能为力了。 现在连抬手都抬不起来,只能瘫软在软椅上,任由着轿子颠簸着往前面走。 大约是已经走到宫门了,她隐约已经听见了宫人跪拜的声音。 和以前不一样,称呼变了。 “恭迎娘娘。” 听见这个这称呼,褚月见顿感别扭,头皮发麻,感觉发丝都要如细银针竖了起来。 褚息和真敢啊! 他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将她运进宫,回头指定桌案上全都是弹劾。 他做出了这样的事,无异于将把柄送到那些居心叵测之人手中,口诛笔伐之下无人会饶他。 思此,她只感觉一阵头痛。 暗自想着褚息和在她面前一贯是以羸弱而示,若是见着之后好生教导一番,不知道能不能拨乱反正? 跟随着轿子的摇晃,褚月见感觉有些犯困,便直接睡了过去。 …… 月色渐浓,鸱吻叼着明珠,高悬于顶将殿内照得明亮,周围墙壁上雕刻着仙人走兽,凿地为莲。 厚重的朱红殿门缓缓打开,外面站了一排排提着宫灯的宫人,这些人低垂着首不敢抬。 因为对帝王的恐惧,也因害怕看见里面人的真实面容。 身着红衣的少年立于门口,秾艳的脸上不似以前带着笑意,多情的狐狸眼也蒙上了一层薄雾。 他头上没有带金冠,只用一只精致秀气的白玉簪插于髻中。 红烛摇曳着燃烧,满堂都是喜艳的红绸,红珠摇晃着。 是喜堂。 里面躺着的人以后是他的妻了,从今以后只能爱他,也只能有他。 褚息和这般想着,脸上却半分笑意都没有,立在门口凝视半响才挥手让宫人都下去。 他抬起脚步往里面走,身后的朱门被关闭上,也将荒唐闭在殿内。 红灯结彩装饰着,这是他专门为了她而专门修葺的宫殿。 其实还未曾修葺好的,本来还想在殿中凿一方汤池出来。 但还没有完成,她便抛下了他,然后跟着旁人跑了。 褚息和思及此处,弯了多情的狐狸眼,眸中无笑意,里面似带着细碎的光。 看着里面的人,他只觉心口被攥得紧紧的,生疼。 以往她对自己说过的话,似乎犹在耳畔,一刻也未曾忘怀,但她却从未记在心上。 她可以喜欢陈衍让,同他在宫中耳鬓厮磨,但那至少还是在他的眼皮底下,未曾离开过。 以前他一直坚信着,像她这般冷血的人,待那些人是不会有真心的,因为她和自己一样骨子里都是冷的。 但现在她竟然会谋划着同奉时雪一起私奔。 她不爱他。 没有那一刻,褚息和有这般清晰明了的感觉到这个事实。 在得知的那一刻,这几个字犹如千把刀,插在了他的心窝,然后血留下来淌在四周。 她所说的永远其实一直是假的,不过是少年时的一场怀着憎恶的欺骗而已,而到了如今他方才清醒过来。 褚息和走到殿内停下了脚步,那双漂亮的狐狸眼中泛红了。 是他强行让自己笼罩在她编造的细网中自欺欺人。 他目光紧紧盯着床上躺着的人,嘴角微微翘着,依稀带着少年气的明朗。 眼前人一身红衣似血,将容颜衬托得明媚娇艳,自此以后,他日日皆能瞧见此番景色。 所以以往的那些话,做不得真也没有关系。 今日是他们的大婚,是受了天下人的朝拜的,是光明正大,是天命所归。 褚息和缓缓走向前,坐在床沿边上,垂下头看着眼前的人,抬手拂过她的眉眼,自眼底浮现迷离。 同他相差不大的眉眼,本就该做天底下最契合的夫妻。 可怎么就不能爱他呢? 手指停在她的眉眼上,褚息和眼前浮了一层薄雾,周身的血液因为这简单的触碰,而不断地滚烫着。 似知道了接下来隐约要发生的事,他这张漂亮的脸上浮起潮红,嘴角轻轻地勾着。 手指顺着下滑,挑开了正红颜色艳丽的衣襟,鲜艳的嫁衣轻易散开了,内着赤色鸳鸯小衣。 白腻的腰身隐约浮现,细小得他只手便可握住。 以往连触碰都不敢,如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