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时雪临了曾转头随意扫了一眼,此刻正在美滋滋自以为占便宜而喜上眉梢的老板,收了视线跟上褚月见的步伐。 这边两人刚走没多久,典当铺子便有人走了进来。 五大三粗的汉子像是江湖中人,手提着铁锤,‘乒’的一下砸在木窗口,铁锤直接陷下去。 当铺老板眉心一跳,感觉不妙,扭头用眼神使唤一旁的小二去叫人,然后迎着笑脸上前。 “客官可是有什么需要典当?” “典当个屁,东西拿来。”汉子横着眉眼,唾弃一口。 污秽沾满了老板的脸,拾起手袖揩着脸,脸上笑意不变:“客官笑纳。” 掏出一把银票上前递到他们的手上,以为这样便能逃过一劫。 怎料汉子睨着白花花的票子,冷笑一声,随手扬了道:“嗬,搁这儿打发叫花子呢?” 他给的可不少,这样都没能入眼,那就不是为求去钱财而来的。 老板脑子转得快,刚想要开口,眼前的汉子像是耐心全无般,抡起硕大的铁锤砸了下来。 他的头马上炸开,鲜艳的血渍溅满了整个当铺。 汉子提着尚在滴血的铁锤,用脚尖随意拨弄着他的衣襟,终于露出一截白玉色。 汉子身旁的人瞧见弯腰捡起来,递到他的手上道:“确实是他的。” 汉子接过来眯眼打量,果然是此物,顿时发出嗬笑,冷哼道:“定然是察觉了我们,想要搬救兵呢。” “这可不能让他们如愿。”他兀自将簪子揣进怀中,收了脚,转身离去。 这边褚月见跟奉时雪走进一间裁缝铺子,询问了价钱,挑了一件满意的衣裙才进去试换。 进去之前还曾不放心地歪头,黑白分明的雾眸瞧着奉时雪道:“你该不会想跑吧,若是你要跑了,回头我……就将你做过的事情公之于众。” 反正她的名声早就已经臭不可闻了,奉时雪虽然还受限与宫中,但名声再外面还是极其好的。 面对褚月见的威胁,奉时雪头都没有转,倚在一旁双手抱臂,精致轮廓似透着温愠的光。 褚月见等了一会儿没有得到回应,这才将自己的身子收进去。 她将身上穿的这件衣裳随意丢弃在一旁,正研究这衣服如何穿换。 “彭——” 好像有什么声音落在了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紧接着是凌乱的脚步和关门的声响。 褚月见抱着衣裳还没有穿上,乍一听见这个声响,立即马上将衣裳套上。 “别出来。”有人靠在紧闭的门上,染着怠倦的冷淡声线传来。 褚月见听见后使劲点头,不用奉时雪讲她也会躲在里面不出去的,光听见这个声音便觉得对方来这不善。 莫不是那些刺客这么快就发觉到她的踪迹了?褚月见蹙眉,冷静思衬着。 “奉公子,许久未见。” 身着虎皮的大汉手持着染血的铁锤,随手将其扛在肩膀上走进来,身后跟随的人也将门紧闭。 老板见此场景察觉不对,早就跑了,顷刻整个铺子只有奉时雪和他们冷漠对峙着。 “可还识得我?”汉子嘴角带着恶生生地笑,进来便大刀阔斧地坐在椅子上,目如寒池般瞧着身长玉立地倚在门上的人。 奉时雪眉眼染着怠倦,随意扫过,将他的面容记下。 “嗬,想来也识不得了,毕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