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去后,五叔久违地再次拿起了笔——他的屏幕是手写屏。 然而才写了几个字,他的灵感就被全部打断了。这个食评写是可以写,但因为没能品尝到师傅真正的手艺,文字里面全都是遗憾,可他最不喜欢的就是遗憾。 要不让二哥再带他去一次,蹭一顿饭? 不行,一食堂普通的饭菜哪有什么特别好的菜,充其量也就是做一碗红烧肉红烧鱼,不能体现对高难度食材的料理水平。 让师傅为了他单独做一桌子好菜? “......” 脸皮有点说不过去啊,这他是付钱还是不付钱啊,不付钱嘛不好意思,付钱 嘛......之前的钱都花在吃上了,老婆不开心把他零花钱都没收了,稍微有点,囊中羞涩。 五叔这一整个下午都在思索怎么让老婆给他钱,以及怎么说服对方师傅单独给他做一顿大餐。 他思来想去想不到,干脆出门转悠去了。 他家位置就在二伯的山丘下面,这也是两人交好的原因之一,地理优势嘛。 傍晚时候,他到隔壁家去串门,正好隔壁阿婶在烧饭,两人闲搭了几句。 “哎,你们今天是不是去上回来的那个小年轻家了?” 五叔一愣:“小年轻?” “对呀,长特好看那个,那个周正啊。”阿婶啧啧称叹。 这么一说五叔就懂了。 “任焰是吧?” “对对,他来过好几回啊,说是喜欢上面二伯家的梅花,还想买回去种呢。” “对。”五叔笑:“今天就去了他家,他家开工厂的嘛。” “是呀,他家开工厂的,不过我听说,他们家工厂还办农家乐,还承包酒席呢。” 现在乡下,农家乐不是个新鲜词,老人们也知道,有时候家里孩子还会带着他们进城,去城里郊外的农家乐吃饭呢。 五叔闻言,怔住了: “他们工厂,还办酒席。” 农家乐他是听任焰提起过,不过他说得过完年才开始,他就没多想。 “办的呀,不过不便宜啊,不仅要收场地费,一桌酒席至少一千起,我们自己家办,五六百就够了,虽说花的钱也不多,但也没必要花这个冤枉钱不是。” 不冤枉啊,五叔心说,人家师傅烧菜好吃啊! 他还觉得一千一桌赚了呢。 “不过——”阿婶又说:“也有人说他们家师傅烧的菜好吃,花点钱也不亏,也有人想去他家办。” 五叔眼睛猛地一亮:“谁,谁要办?!” “呃,好像剑军侄子办酒席就定在了那。”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