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她整个心瞬间悬到了嗓子口。 那声音像极了呼延海莫的汗血宝驹。 确实是他回来了! 可春熙还在此处,若是被他发现,他定会以为二人又在密谋逃跑,上一回的警告犹在耳畔,他知晓春熙是她的软肋,不一定会处罚她,但定不会饶了春熙。 因为他知道,处罚春熙会让她难受一百倍。 怎么办? 司露急疯了,若是眼下春熙溜出去,与呼延海莫迎面碰上,敏锐如他,定会有所察觉。 嗒、嗒、嗒…… 皮靴踩在地上的声由远及近,门口的守卫们齐齐的躬礼声,“参见可汗。” 司露无计可施了,瞧着早已惊魂失色的春熙,一咬牙将她推到了那扇黑漆槅扇之后,目光坚定道:“你躲在里面,无论如何,都不要出声,我来与他周旋。” 春熙僵硬着点点头,躲在槅扇之后,大气也不敢出。 司露理了理衣裙,转身迎了出去。 “可汗。” 呼延海莫正好掀帘进来,瞧见她低眉顺目上前相迎,心情无比舒畅。 他从怀里取出一个黑漆木盒,递给她。 “喏,给你带的礼物,打开看看。” 他不是去打仗了吗,怎么有空给她带礼物? 司露打开来,里面是一个彩线编织的结绳,五颜六色的彩线穿编在一起,层层叠叠,错落交织,形成一个精致鲜艳,异彩纷呈的结扣。 “这是海日泰结,我在燕尔部一个老婆婆手里买的,喜欢吗?” 海日泰在北戎语里意思是爱情。 这个海日泰结大约就跟中原文化里的同心结相似,象征着爱情、永结同心。 司露含蓄地点点头,眉眼却始终低着。 不知为何,他感觉到她有些心虚。 可他没工夫理这些,眼下,他要好好与她温存一番。 司露一时没注意。 就被呼延海莫用手绕过腿弯托了起来,打横抱在了怀中,他的胸膛火热似铁,能够驱散冬日所有的寒凉。 “让本汗好好瞧瞧。” 他目光灼灼,怎么看她都不够。 在灯下看还不够,他还要将司露放到榻上看,他将司露放到榻上后,俯身便覆了上去,捧着她的柔软的小脸,吧唧在脸颊上亲了一口。 呼延海莫是习武之人,掌心长满粗糙的茧子,司露的皮肤娇嫩,如此弄得她有些疼,令她微微蹙起了眉。 司露忍不住提醒他,“可汗,别忘了你与我的约定。” 呼延海莫轻笑,“本汗没有忘,我答应了不动你,就不会动,不过……” 他长眸一闪,促狭起来:“我可没说不会亲你。” 话音刚落,那湿热缠绵的唇瓣便压了下来,司露无处可躲,只能承受。 一回生二回熟。 不得不说,呼延海莫在这方面的造诣是无师自通的。 这一次,他比上回更加熟练了,也更加能掌控自己,不至于让司露感到窒息难捱。 他灵巧地与她纠缠,玩弄她的小舌,无休无止,永不知足。 他贪恋她身上馥郁的甜香,若是可以,他愿沉溺其中,永不自拔。 灯下,呼延海莫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撑在床上,防止自己太过健壮的身躯压痛司露。 时不时还会捏一把那里的软肉。 弄得司露一阵又一阵酥痒战栗。 司露被他吻得舌头都疼了,感觉也从酥麻变做了钝疼,可呼延海莫却仍旧无休止地索取着,好像上瘾了似的,挑逗完舌蕾又开始嘬她的唇珠,像个贪得无厌的孩子。 司露被他压制着,挣不开躲不过,只觉得度日如年。 谁来救救她啊。 啪嗒—— 恰在此时,槅扇那头传来明显坠物声。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