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资不算低,否则每月的各种支出就像一座大山,能把人压死。 她在网上查了一下昨天那瓶红酒的价格,直接微信转账给江涛三万五千块钱,真是肉疼。 不过这是她自己的事,已经麻烦江涛帮她想办法了,绝对不能再让江涛帮她出钱。 江涛没有接收她的转账,而是发过来一条信息,可画点开一看:酒钱客人执意付掉。 她一愣,陆之战把酒钱付掉了?是不想欠她的人情还是不想帮她查下去呢? 她不禁又想起陆之战的那张脸,和那个让她脸红心跳的吻。实在是印象深刻,无法忽视。 她今天批改试卷,下班迟了半个小时,刚到校门口,就看到一辆银灰色的跑车停在路边,一个男人戴个墨镜靠在车旁。 可画很想笑,今天阴天,现在又是傍晚,戴个墨镜能看清楚马路吗? 她低着头从车边走过,不曾想,那墨镜男居然对着她吹口哨。可画没回头,继续往前走,这种事对她来说,早就见怪不怪了。 不一会儿,那跑车从她身边经过,她隐约看到车里坐着的人是李美。难道这就是那传说中开跑车的未婚夫?别的不说,胆子倒是真大,在未婚妻的校门口对着未婚妻的同事吹口哨,真是人才。 可画回到家里,闷了点米饭,做了西红柿炒蛋和香菇肉片,正吃到一半,就看到佳琪打来的电话。 “可画,你在哪儿呢?” “我还能在哪,除了学校就是家里。” “你就不能找个男人出去压压马路,吃个烛光晚餐,再过个不眠之夜?” 可画笑笑,“这样的好日子,就留给沈佳琪独享吧,我宁愿好好睡一觉。” “睡什么觉啊,赶快出来玩,你上学的时候,我不敢叫你,现在工作了,总可以出来玩吧。” “我可不像你,工作和玩能融为一体,我明天还得上班呢,教书育人懂不懂。” “那周五晚上出来玩,我开车去接你。你不能直接过老年生活啊,得赶快动起来,该干嘛干嘛,最好是找个花美男,谈谈情说说爱,再把他睡了。” 可画早就习惯了她这套说辞,“花美男都留给沈佳琪享用,一天一个,我可无福消受。” 沈佳琪笑着说:“可画,我和你说哈,周五下班我去接你,一言为定,别的不扯了。” “好,知道了。” 沈佳琪是她在临市这么多年唯一的朋友。 当年她和母亲一起来到临市,进了同一所初中,母亲教初一数学,她念初二。 可画因为个子高,被老师安排在最后一排,她的同桌就是沈佳琪。 她突逢家中巨变,心情一直不好,平时少言寡语,沈佳琪却是个爱说爱闹的性子,整天在耳边唠唠叨叨。 她们一动一静相处的很融洽,确切的说,是没有什么交流,也没有什么矛盾,可画一直很沉默。 沈佳琪家境并不好,他的父母是外来务工人员,在学校附近的超市上班,租住在附近的一个老小区。 沈佳琪在班级里也没什么朋友,因为她和其他同学没有共同语言。城里的孩子家庭条件好,从小就各种培训班,德智体美全面发展。可她什么也没学过,城里的孩子是凤凰,她觉得自己是土鸡。 还好可画来了,在她看来,可画除了学习好,也什么都不会,因为她从不去台上表演,也不和别人讨论才艺,她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同伴,于是不管可画同不同意,她都认定了她们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