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有些事情他该知道。” 不经历磨砺怎么能成长?快要及冠的人,还当成个孩子似的护着…… 周氏半阖着眼,这件事往小了说,只是涉及一个小姑娘的身世,可是往大了说,很可能还会与朝堂扯上关系。 长公主、闻远侯、静安侯,每一个都身份特殊。 当年长公主派人来说和,要纳卫诗进门,是老国公做主给拒了,为得就是不掺和进皇家争斗。 谁都瞧得出那件事有问题,可是谁都不说,因为都知道,不管动手的人是谁,最终目的还是为了那把至尊至贵的椅子。 选择卫诗,一方面是她太高调,招了别人的眼,另一方面也是在试探国公府的态度。 是支持长公主世子,还是继续独善其身? 老国公选择了后者,于是卫诗成了几方博弈中的牺牲品。 所以,周氏对她有愧。 她享受了国公府带来的荣耀,也为国公府付出了本不需要她付出的代价,包括她的名誉、清白,乃至生命。 这份愧疚被压在心底多年,直到接到那孩子的信,知道她过得特别不好时,才被翻腾出来,然后移情到了那孩子身上。 当年她没办法为卫诗做点什么,至少现在可以保护她的孩子。 为此周氏还特意派了卫泓湙去接人,因为他身份够高,足以代表国公府。 却不想竟然让他发现了那孩子身世的不对劲。 周氏暗自叹息,或许冥冥中自有天意,如果去的不是他,其他人不会在意那么多,也不会胆大的直接用滴血验亲的法子去求证。 那夏沁颜的身世就会掩埋一辈子。 不,或许同样掩埋不了,毕竟从长公主一系列的举动看,她好似也起了疑。 可是到底是不是…… 如果是,他们国公府又该怎么做,继续装作毫不知情吗? 如果不是…… 周氏揉着额角,感觉头一阵阵发疼。 “娘。”谷氏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唇,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重新提起了当年。 “那时候二妹出事时,我算是最早到的那一波,有件事一直没 敢跟您提。” 卫秉和卫泓湙的视线都转了过来,周氏捻佛珠的手顿了顿,轻轻“嗯”了一声,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谷氏喉咙滚了滚,嗓音微颤:“当年床上……并未见到落红……” 最后两个字她说得又低又快,很是含糊,卫泓湙一开始没听清,待琢磨了半响才猛地反应过来,顿时面色变得尤其尴尬。 他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人,在这里听长辈谈论其他长辈这种事…… lt;a href= title=快乐如初简单 target=_blankgt;快乐如初简单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