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做到答应你的事情,这些原本就是你的。” “不止这些,这次还有数十个熟练使用弩的人给你用,以后可以让他们给你军中的将士教习。” 战潇垂眸看着沈初酒,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沈初酒也未曾注意战潇的神情,她扫了眼四周的木箱,仰头问道:“殿下,这些东西送去哪里呀,放在这里也不安全。” 战潇看了眼天色,此时金乌西移,若是回去未免太晚,城门都该落钥了。他道:“今晚我们暂且在这将就一晚,明日让姚轻带人将这些东西送去军营,小酒以为如何?” 沈初酒没有意见,她笑说:“听殿下的。” 战潇抬手摸了把沈初酒的头,“只是今晚要委屈你了。”他从前在军营也过惯了这样的日子,沈初酒一个娇养的深闺小姐何时吃过这样的苦。 沈初酒挽着战潇的手臂笑道:“只要是跟殿下在一起,怎么样都不委屈。”不等战潇答话,沈初酒歪头看着他,“殿下,军营离这里远吗?你今年好像没怎么去过。” 战潇垂眸,只说了声:“不远。” 他手中军队都送去了南羽国,军营里今年确实没多少人,平时都让姚轻隔三差五过去看看,他的确没有必要亲自去看。 - 是夜,沈初酒和战潇宿在暂时搭起的营帐内,沈初酒托腮趴在战潇身旁,疑惑道:“殿下你既然认得弩,你为何不会使用呢?” “从前打仗的时候见过,南羽国都没有的东西,为何沈家会有?”战潇眉梢微挑看着沈初酒,反将问题抛向了她。 沈初酒想了想,这才将事情的经过告诉战潇。 战潇闻声咬牙看向沈初酒,“你们沈家可真是可以。” “殿下,你可不能因为当初之事怪我啊。” 沈家的弩向来只走周边各小国,而且都是同南羽国友好往来的小国,谁知道鲜卑后面会在边境寻衅滋事,险些让战潇丧命,战潇之所以见过弩,也是因鲜卑那一次见过,谁曾想当初的险境竟是自己现在的妻子的手笔,这让战潇哭笑不得。 沈初酒垂眸,很是委屈地说道:“沈家当时也不敢让圣上知道那么多,若是被冠上谋逆的罪名,沈家岂不是要完蛋。” 战潇宠溺地捏了捏沈初酒的脸颊,“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战潇顿了顿,正儿八经地说道:“小酒,这次谢谢你。” 沈初酒努力地提了提唇角,说实话,这个笑在战潇的眼里比哭还难看。沈初酒的眸子略微有点湿,她看着战潇道:“这次,权当小酒将功赎罪可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