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潇的的指腹摸着荷包边缘,(y)(h)隐约能摸出来一个字,他仔细看了眼,只见上面是用金线和黑线交错绣的“南疏”,战潇浅笑:“难为你还记得。” 沈初酒闻声别过脸看向画舫外,寒风扑面,令她的脸颊上的燥热褪去些,战潇每每在行房事时都会让她唤他“南疏哥哥”,久而久之,沈初酒便也习惯了,有时候在床第间欢愉时也会主动唤她“南疏”。 “殿下又取笑我,双面绣好难的,小酒想要奖赏。”沈初酒的声音酥酥软软的,令人极为心动。 “想要什么?” 沈初酒上前抱了一下战潇,战潇眉梢微挑:“这就是奖赏?” 沈初酒不置可否,战潇笑说:“本王觉得这样还不够。”言毕,他抬手拈起沈初酒的下巴,低头朝着她的红唇吻去。 “唔,殿下……”沈初酒双手推拒战潇,战潇已然将她衣裙前的束带解开了。 画舫内虽有火盆,可寒风依旧能吹来,沈初酒怕冷,她一把抱住了战潇:“殿下,冷。” - “疼吗?”战潇的声音温柔缱绻。 沈初酒喘着粗气“嗯”了一声。 战潇起身半跪坐,将她的双腿桎梏在自己的腰间,她求饶道:“南疏,我疼。” 除夕夜画舫内的活春/宫一直持续到卯时,此时沈初酒躺在画舫内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战潇俯身在她的香肩上落下一个吻,声音温柔道:“回去之后我让顾松安给你配个方子,不会留下印子的。” 他说的乃是先前生气时在她的肩头咬伤的那次,那次战潇咬的确实狠了,沈初酒每天早上起床时都会下意识的摸一下肩头的疤痕,战潇嘴上不说,可她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他的眼里。 - 除夕过后,战潇带着沈初酒快马加鞭的回到上京城。上京城内,冯太后因为身体不适,连除夕宴都未设,整日无精打采的,沈初酒前脚回来,后脚就被冯太后请进了宫里。 “小酒,你可算回来了,哀家这段时间吃什么东西都没有胃口。”冯太后看上去病恹恹的,与从前的模样判若两人。 沈初酒心想可能是战潇给她的药粉的缘故,她佯装关心道:“太后娘娘可曾找太医瞧过?” 冯太后揉着太阳穴,轻“嗯”一声,她找了,还特地找的顾松安,顾松安只开了安神的药,并嘱咐她好好休息。可是再怎么休息这身子还是没力气,人都要瘦一圈了。 沈初酒只说了声“她去御膳房瞧瞧”便抬脚离开了寿康宫。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