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留下呢?” “你看看这大渊的那个人是省油的灯,每次出事都是殿下在兜底,您要是不巴结着殿下,以后的日子定然不好过。” 清溪也知道自家小姐不是做舔狗的料,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今时不比往日,该服软时就得服软。 沈初酒却说道:“他若是想留下自然会留下的。” 战潇昨晚听墙角知道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他顿时有些心疼沈初酒,在经历了大起大落之后,依旧像从前一般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整日变着花样给他做菜,就连床第间行那事的时候也乖顺无比,她对于从前、对于自己心里的伤痛只字不提,仿佛他的存在就只是身边多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一般。 战潇当时想:沈初酒真是蠢死了。 就因为这,战潇也使了小性子,他倒要看看沈初酒什么时候开口挽留他。 - 次日,姚轻带人将落琼苑的东西搬去了落盈堂,落盈堂采光好,不像落琼苑这般阴冷,而且落盈堂依山傍水,景色宜人,比落琼苑好的太多。 清溪抱着东西跟在沈初酒身旁笑说:“殿下对小姐真是好,都想的这么周全了,您瞧瞧这行宫内,这么多人,有哪个主子想换院子就换的呀。” 沈初酒点了点清溪的额头笑道:“要不是你自小在我身边长大,我都怀疑你是殿下派来的探子呢。” 沈初酒一回头就看见不远处站着太子,身旁还有个小姑娘,并非太子妃,而是恭王府嫡女方芳。 清溪解释道:“昨日太后娘娘便将方小姐赐给太子做侧妃,想来回京后便准备完婚了。” 沈初酒闻言不语,冯太后要拉拢恭王府是迟早的事,只是她下手也太快了。 - 同时,不远处的凉亭中,长孙皇后看着战钰,同样都是嫡出的孙子,就因为战钰是冯家嫡女所出,所以老太婆就格外关心,什么好的都紧着战钰和战婵虞,想来日后若是要和亲,老太婆都舍不得让战婵虞去受苦。 长孙皇后看向战承,“江南那边的兵力部署好了吗?” 战承上次借着平定江南贼寇的由头顺带拉拢了江南的大都督叶显,叶显手中握有半块兵符,手下又八万兵马,因着叶显是京外官,并不惹人注意,故而上京城内不少人忘记了他的存在。此次战承能去江南全都是奔着叶显去的。 战承坐在长孙皇后对面,他摩挲这指尖微微颔首。 叶显才开始是不愿意的,奈何战承知晓他的软肋,一番劝说下叶显动摇了,加之战承在都督府住了不少时日,也算是和叶显混熟了,最终以兄弟相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