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掐住了那恶狗的脖子。 斗牛犬的痛觉神经不敏感,挨了揍一般不影响它输出,但是窒息感对任何碳基生物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丫的抬起狗爪子就开始扒拉我,结果被我一拳打在两条前腿之间,立马就松开嘴吐起了白沫。 “你特娘从哪儿冒出来的!敢打老子的狗!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我正要去检查璎珞的伤口,一只脚就从身侧踹了过来。 好在刚刚看这龟儿子踢刘玉凤,我早有防备,单手抄住他脚脖子往上一抬,中年男人惊叫一声仰面倒了下去,连带着那个小太妹也跟他摔做了一团。 “弄死我?有本事你来啊!” 我不是什么恨狗人士,也不爱吃狗肉。 但是看到这种拉着条烈性犬到处乱逛还总觉得他的狗比人金贵的畜生就真的很想把他的狗头按在粪坑里让他跟他的狗儿子一起吃个饱! “你特娘的小白脸子,口气不小啊!” “呜呜……” 中年汉子身子骨不错,很利落的就从地上爬了起来。 而那条斗牛犬见到主子站起来了,又开始狗仗人势的对我低吼了起来。 “璎珞,璎珞,你怎么样?撕裂伤,没伤到肌腱。水,水!老板,给我水!帮忙叫救护车!钱等下给你!” 刘玉凤此时从地上爬了起来,根本就没心思管那中年汉子,扑到璎珞身边检查了一下她腿上的伤口。 刘玉凤迅速脱下自己的外衣扎住璎珞的大腿根,然后冲到路边的饮品摊上抢了几瓶矿泉水回来开始给璎珞冲洗伤口。 也许是刘玉凤的动作太大刺激到了斗牛犬,已经被松开链子的斗牛犬嘶吼一声扑向刘玉凤。 刚才我收拾这玩意是收着劲的,怕把孩子的伤口撕大了,这时候就没什么顾忌了,一脚抽在了狗脑袋上。 足有五十斤的斗牛犬被我这一脚给抽飞了出去,脑袋“咣当”一声撞在了旁边的路灯柱子上。 弹回地面的斗牛犬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又站了起来,不过这玩意现在的模样比刚才凄惨多了。 脖子歪扭到了一边,左半边脑袋凹下去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坑。 鲜血滴滴答答的从狗嘴里往下淌着。 这货似乎还有点不服气,朝着我走了两步,然后一头栽在地上开始抽搐。 “强森!强森!强森你看看妈妈,你看看妈妈呀!老公,强森不行了!打死他!让他给强森偿命!” 小太妹见状扑到斗牛犬身边抱起它的脑袋就是一阵哭嚎。 “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中年男人的脸色阴沉的好像锅底一样,不过他这次好像没想动手,只是死盯着我的同时掏出一支烟来叼在了嘴上。 “你知不知道你的狗咬人了。” “咬人了又怎么样?一个丫头片子,就算咬死了,老子赔几个钱了事。不过现在,就不是钱的事儿了。” 中年男人狠狠地吸了一口香烟,把烟雾朝我脸上喷了过来。 然而我一点都没惯着他,一口气又给他吹了回去。 “水,水!麻烦帮我拿点水,谢谢!” 我和中年男人对峙的功夫,刘玉凤从小摊上拿的那几瓶水就已经用完了。 她大声央求着旁边的路人帮忙拿些水来。 路人们都在观望着,最后还是一个戴着眼镜的女学生看不下去了,反身到摊子上掏出钱来问老板买水。 结果水还没拿到,中年男人的烟头就砸在了女孩的后背上。 “四眼妹,该往哪滚往哪儿滚,被特娘的管闲事,小心老子喊人把你拉到后边巷子里轮了!” 女学生被吓得一哆嗦,递给老板的钱也不敢往回要,扭头就跑开了。 “呸!臭表子,还敢管闲事,也不打听打听我铜锣湾傻强是什么人!” “哦?铜锣湾傻强?那你想怎么样?” 我不知道我现在的状态到底算平静还是算别的什么。 我没发火,也没有把拳头捏的嘎吱吱直响,只是用一种很平淡的语气在对他说着话。 “简单,我家的强森可是纯血的名犬,拿二十万出来做赔偿,然后跪下给它磕三个响头,以孝子的身份给我家强森披麻戴孝出殡。” 傻强说话的时候,围观群众似乎在渐渐散去,一个个歪毛淘气有的拎着砍刀,有的拎着球棒从人群里走了出来,众星捧月一样站在傻强的身后。 这傻强行啊,也没见他打电话,就来了这么多帮手,地头蛇是吧。 “陈先生,用不用我帮忙报警?” 耳机里传来了张小山焦急的询问声。 “不用,江湖事江湖了。打电话叫个救护车吧,就说有孩子被狗咬伤了。我怕刚才那老板没打。” 吩咐完张小山,我很认真的开始挽自己的袖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