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尖叫了一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后那尖叫声更是高了八度,把手上的东西往盒子里一甩,就冲进了洗手间。 张光宇和白雨洛虽然没有拿着“披萨”,脸色也都非常的难看。 “你们谁点的披萨?” 抬脚踩死一只摔飞到脚边的蛆虫,那爆浆的声音真的是非常恶心。 “我……没有。刚才我们两个就在纳闷是谁点的披萨来着。樱桃那丫头手快,打开就要吃。” 张光宇也是满脸蒙。 刚才我们一直在打牌,根本就没点东西。 “那这玩意咋来的?” “我刚刚从厕所回来的时候,外卖员刚好到门口了,我一开始以为是咱们出来的时候他俩点的,就签收拿进来了,结果张光宇说他们没点。” 这次举手的是白雨洛。 “外卖员长什么样子?” “一个挺漂亮的小美女,穿黄色的制服……” “是不是头盔上有一对兔耳朵,手上还拿着个手机好像在开直播?” “是啊,你也看到她了?” 我没有回答,而是和张光宇对望了一眼。 俩人都有点后怕。 这外卖员显而易见就是张小鹿啊。 这么说来的话,当日那些娃娃并没有把她真正打得魂飞魄散,就只是把鬼体给打散了而已。 日后阴气聚合,又重新聚拢了起来。 看着挺好的芝士披萨,却是用腐烂的猪皮和蛆虫做的。 那……那天晚上张小鹿和我们一起撸的串又是什么做的? “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应该……应该没对吃的……唔!” 张光宇说了一半就冲进了卫生间,紧接着就是翻江倒海般的呕吐声。 我的反应倒是没那么强烈,只是……张小鹿这算是什么? 对我们“见死不救”的报复? 还是说她已经化作了厉鬼想要肆意害人? 那……厕所里那条断手是否就是张小鹿搞出来的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当日娃娃们脸上的惊惧之色倒是可以解释了。 “走吧,不要呆在这里了。樱桃,洗完手就赶紧出来。” 以后谁要是再跟我玩神秘,我跟他没完。 这一个个的不就个殡仪馆吗?来之前都神秘兮兮的不肯告诉我,结果就是身上什么家伙都没带,出了事就抓瞎。 “那么严重?” 白雨洛扯着裙角诧异的看着我。 “可能比想的还严重,你没找到衣服?” “没……还没来得及找。” 白雨洛的脸再次红了起来。 显然,她是被披萨给耽搁了。 我从旁边的衣柜里找出一套衣服把里面的小内内丢给她,白雨洛拿着小内内到了房间一角,示意我转过头去。 我索性就背对她站到了房门口, 然而我刚站在这里,就听到门板被人“当当当”的敲响了。 啥情况? 驾鹤庄园咋说也是个殡仪馆,晚上不会有人随便进出的,咋会有人敲门呢? 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我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慌。 可能是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房门上并没有猫眼。 做了个深呼吸,我拉开了房门。 房门外面,站了个纸人。 与寻常的纸人不同,这纸人一身大红。 不过哪怕它惨白的脸上画了两个很夸张的红脸蛋,也依旧没法给人半点喜庆的感觉。 纸人双手平举在胸前,托着一张对折的白纸。封面上用黑笔写着“请柬”二字。 啥情况?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