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云子冲撞了过去。 松云子向旁一闪,王敬乾的后背狠狠撞在了墙壁上,老东西俩眼一翻差点当场昏厥。 紧接着我一矮身躲过松云子扫过来的木剑,上步一拳直取老道士的小腹。 你要说斗法我可能不行,但是动手的话,我可是跟老财迷下过苦功的。 眨眼的功夫,拳头已经抵在了老道士的小腹上,不过我并没有发力去打,而是变拳为掌推了上去。 松云子被我推得倒退几步,后背靠着墙壁才停了下来满脸愤怒的瞪向了我。 “我说道长,年纪大了,就不要逞强了。这个世界是有天理的,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不应该逆天而行。” “天理?你用邪法害人还跟贫道讲天理?” “我怎么就不能讲?行吧,道长,我就让你明白明白。” 拽过刘梅,一脚踢在腿弯让她跪在老道面前。 “刘梅,给这位道爷说说,你都干了什么缺德事。” “我,我……我就是个拉皮条的,杀人的事真的和我没关系啊。是李总把人掐死的。我只是负责善后。” 事到如今,刘梅哪里敢隐瞒什么,把任玥的死从头到尾说了出来。 松云子听罢面色阴晴不定,很是复杂的看了看那三个已经动都动不了的老家伙。 “就算是这样,你用邪法杀他们三个,未免也有些过了吧。”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很过分吗?倒是道长你……修的是哪一门道?” “贫道是龙虎山天师府弟子。” “哦?可是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是一贯道的呢?” “休要乱说,贫道怎么可能……咦?原来如此!孽障,看招!” 说话的功夫,我亮出了一张破煞符,而松云子看到那张破煞符之后面色大变,衣袖朝我这边一甩,大蓬黄色粉末兜头盖脸漫卷而来。 我急忙以手掩面,然而当那股子供香味钻进鼻孔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老道士这扔出来的不是石灰粉也不是迷药,而是他给病人准备的香灰。 等我睁眼再看的时候,包厢的窗户开着,松云子已经不见了。 显而易见,老道士跳窗跑了。 我没有去追老道士,甚至没有往窗外看一眼。 揪起瑟瑟发抖的刘梅推到三个老头身边,让她把老头们脸上的保鲜膜全都取下来。 受了大量阴气的侵蚀,被我当盾牌用了一下的王敬乾已经翻着白眼咽了气。 李东伟和赵超此时也是坐在椅子上一下下蹬着腿。 “陈陈陈陈总,我按您说的做了,您饶了我吧……我就是个拉皮条的,真的,我也没强迫过她,她们做这些都是自愿的。” 战战兢兢的取下三个老头脸上的保鲜膜,刘梅跪在我脚边不住的叩首哀求。 一股子尿骚味在包厢里扩散开来,这娘们是真尿了。 “真没出息。” 我拉了一张椅子坐下,一只脚踩在刘梅的肩膀上。 “保鲜膜这种东西,很容易留下人的指纹,现在上面也有你的指纹了。你知道他们三个是怎么死的吗?” “是……是松云道长!是松云道长杀了他们!对,就是这样的!” 刘梅抬起头来满眼期待的看着我。 “你还真是下贱,出了事就甩给别人。等会警方来了询问,就说他们三个死于急病。” “是是是,您说啥就是啥,您说死于急病就是死于急病。” 刘梅一边猛点头,一边把保鲜膜往自己的裙底塞了进去。 该说不说的,这娘们儿做助理还真是挺不错的,反应挺快啊。 知道保鲜膜绝对不能被警方发现,不用我说已经开始自己处理了。 确认李东伟和赵超咽气之后,我让刘梅把电话打到了清河影视城的派出所。 听说死了三个人,派出所很快就派人过来了。 我没有利用职务之便搞什么小动作,就是大大方方的告诉他们三个老东西是发急病死的。 其中那个王敬乾不知道从哪求了一包香灰,发病的时候,哆哆嗦嗦的起来想吃了,结果俩腿发软撞到了墙上,香灰也洒了。 李东伟裤裆上的水迹当然是他发病的时候不小心弄上去的。 地上的尿液,那就是刘梅胆小,发现人死了给吓尿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