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对刘安泰颇有好感就留了他的电话。 看到我住院,就告诉了刘安泰。 零处头号拉拢的目标住院,刘安泰咋能不上心呢。 当即派出了零处之花过来跟我打感情牌。 我简直无语。 打感情牌挺好,但你让一个钢铁女汉子来照顾我,是怕我活的不够长? 水纪告诉我,今天早上警方接到报案,在一处烂尾楼里发现了一位受害者。 他没死,只是像李沐清办公室那个小平头一样,被挖眼割舌敲碎了所有关节。 这个受害人,正是烧烤店凶案里最后一名在逃犯。 基本可以和私立一中的凶杀案并案处理了。 警方对李沐清的监视还在进行中。 李沐清可能察觉到了什么,最近深居简出,吃饭都点的外卖。 而看守所那边,几名在押的嫌犯已经快挺不住了。 现在八月天,他们一天到晚围着火堆,藿香正气水都当水来喝了。 一开始他们还抱怨警方做法不人道。 直到知道外边几个铁哥们的下场后,所有人乖乖闭嘴了。 其实这帮人渣的死活我根本不在意。 我只想知道背后的凶灵到底想做什么,和杜家有没有关系。 晚饭时分,刘安泰过来看我,“顺便”带来了几份卷宗。 这些是警方觉的有“问题”的案子,让我甄别下哪些可能是灵异案件。 看在他带来了烤鸭的份上,我耐着性子看了下去。 嘿嘿,不料第一份卷宗,就给我带来了一番惊喜啊。 这份卷宗里有一男一女两位死者。 他们都是火葬场的员工。 男的叫王敬悦,今年五十岁,殡仪馆抬尸工。 两天前被人发现躺在停尸间的尸床上,脑袋给拧了一百八十度,后脑勺朝前了。 女的叫刘爱花,今年五十二岁,殡仪馆值班员。 和王敬悦同一天被发现死在值班室,死因是肾上腺激素分泌过量。 也就是吓死的。 卷宗后面附着死者照片,正是老王和被罗溪扒了皮的血脸大妈。 我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这两位已经死了好些天了。 那郑老板请王敬悦喝大酒又是咋回事? 难道是很多天前喝的? 还有,昨天晚上到火葬场后,我就没见过老王和大妈之外的人。 为什么早上还会有人来跟我们交接,给郑尔东钱呢? 我勒个去! 我八成是被郑尔东那老东西给骗了! 他带我去火葬场根本不是当抬尸工,而是去除灵的! 怪不得早上负责人给他那么多票子。 我收拾的几个家伙,都是跟我沾着因果的。 而害死老王和大妈的,恐怕是老财迷逃出去那段时间解决掉的。 我那个气啊,当即就要下床找老东西拼命、要钱。 不过当我摸到枕头下的钉子时,又冷静了下来。 钉子! 这玩意儿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老王的眉心和手里。 难道是老财迷故意留给我的? 仔细回想一下,除了钉子,在情急之下我还使出了符术。 还知道了斩草除根的道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