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三星级酒店设施确实不错。 浴室里除了淋浴间,还有一个大大的浴缸。 我一个山村娃子,之前哪享受过这玩意,今儿也算开荤了。 泡澡是个很神奇的事情。 哪怕是闷热的夏天,泡在温水里也会让人感觉非常舒服。 我头枕在浴缸边上,意识很快迷糊了起来。 迷蒙中,我到了一个村子里。 月色下,我看到在村子中心空地上被人挖出了一个大坑。 大坑中心,还有一个人形的小坑。 很多光着上身举着火把的村民站在大坑边上,嘴里念叨着一些我听不清楚的话语。 突然,一个老者举起手中的拐杖呼喊了一声,四周村民顿时安静了下来。 东北角的人群随之分开,一面奇怪的大鼓被两个村民抬了出来。 为什么说奇怪呢? 传统的鼓,基本是用木桶和牛皮做成的。 鼓面平整。 可这面鼓上,有一些好像瘤子和触手似的怪异突起。 迷茫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从人群里挤过去的,反正一眨眼就到了鼓前。 原来那些突起并不是什么瘤子和触手,而是一个男人的脑袋和肢体。 男人其他地方都被掏空了,只剩下一张皮,唯独头颅还保持的完好。 这是一个只有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面部表情极度痛苦,嘴角和眼角都有开裂的痕迹。 这张皮可能是从他身上活剥下来的。 老者举起拐杖再次挥舞了一下,一个手握两根大腿骨的村民走了出来,开始有节奏的敲击那面人皮鼓。 村民们则是随着鼓声“吼吼吼吼”的吆喝了起来。 紧接着,西南角的人群分开,六个汉子抬着一副竹子做成的担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那担架之上,躺着一个身穿红色嫁衣,脚上套着大红色缀朵绣花鞋的女人。 老人用拐杖朝人形小坑指了一下。 六个汉子抬着那女人下了土坡,走到小坑前。 担架一翻,身上捆着绳索的女人脸朝下趴到了土坑里。 她原本好像是昏迷的,这一摔,顿时清醒了过来,开始拼命挣扎。 奈何那土坑就是给她量身定做的,无论她如何挣扎叫喊,都没法从里面出来。 “呜呼!” 老者再次吐出了一个我听不懂的词语, 在周围村民的附和下,坑下的汉子们不知从哪找来了一根长约一米五的尖头木桩,把木桩的尖尖顶在了女人后腰上。 女人挣扎的更厉害了。 然而其中四个汉子,呈x型站在木桩的旁边,八只手死死的稳固着桩身。 另外两名汉子,则是各拎了一把大锤,分别站在x的左右两侧。 “砰!” 左边汉子的锤头狠狠砸在木桩顶上。 足足半尺长的尖头被这一锤砸进了女人的身体。 鲜血四溅,惨叫声几乎撕裂了我的耳膜。 我想喊一声“住手”,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至于周围那些村民,他们不但没有半点阻止,甚至还在那里欢呼喝彩。 锤子一下下的砸下,女人惨叫声越来越微弱,四周的欢呼声愈盛。 最后,几个汉子把那面人皮鼓抬了下去,人皮一面朝天,放在了木桩顶上。 我有点明白了。 这是在打生桩。 打生桩,就是把人当作奠基时的祭品。 其中最常见的方式,是将童男童女活埋在地基中、大桥桥墩内,起到一个“献祭”的作用。 可是,如此残忍的生桩闻所未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