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脑海里。 他现在抱着他的老婆,仿佛能看到西塘湖里那两只天鹅,缓缓地游过来,他眯着桃花眼,有水光隐然从眼尾即将坠落,他抱着何芝兰道:“这种感觉真好。” 何芝兰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下意识说道:“真好的感觉就记住它,一直记住它就一直在。” “好。”沉玉树的桃花眼尾垂下一滴泪,凑过去擦到何芝兰墨发上,语气欢快调笑道,“老婆,你哭得好厉害哦~” 何芝兰哭得满脸通红,情绪在他射精入她体内后刚刚缓解下来,嘴硬道:“哭怎么了,哭是一种正常的合理的发泄情绪方式……” 沉玉树笑得停不下来,亲吻她的唇角。 七月的夜晚也是炙热的,在山间才有凉意。何芝兰趴在他的光膀子上,左脸颊贴贴右脸颊贴贴,缱绻满足地在他耳朵边吹气呼吸。他射进去她穴内的精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流,在他背着她走动间流到他腰侧,顺着他的腰侧滴到泥土里。 风儿轻轻吹拂,新搭起来的秋千微微飘动,何芝兰趴在沉玉树的背上,听到流水声潺潺,声音嗡嗡在他耳边道:“有只小松鼠哎~” 沉玉树眯起眼睛,看到不远处枝头上几只松鼠跳来跳去,转头对自己老婆道:“抓来烤了吃?” “你能不能有点儿爱心!沉玉树同志!”何芝兰板着脸义正严辞,装了不到一秒然后又迅速笑道,“没有经过检疫的野生动物是非常不建议食用的,有很大的卫生安全隐患。” “检疫吗?”沉玉树背着她,一边走一边道,“以后的肉食都会有检疫吗?” 他想问的其实是以后所有人都能吃饱饭吗?现在这个时代能吃饱饭就算不错了。 “会呀,未来是光明的,事物是一直发展的。”何芝兰轻声道,“总会越来越好的。” 虽然未来的日子依旧有各种新的问题,但是总比现在食不果腹要好得多得多了。 从破旧的山道上一路往过走,过了潺潺流水,到了一处偏僻之地。秋千晃荡荡,何芝兰从他背上跳下来,欢呼着去做秋千。沉玉树站直身体,心脏跳得停不下来,他含着笑,走到何芝兰身边对她道:“兰兰,闭上眼睛好不好?” 何芝兰坐在秋千上,靠抱着绳索,晃来晃去闭上了眼睛,说道:“玩捉迷藏嘛~我数到十~” “不是捉迷藏,”沉玉树蹲下身体,仰头亲吻她的唇,“我说眼睛你再睁开好不好?” 山中雾气弥漫,何芝兰默默数到了三十,心想沉玉树要是玩捉迷藏肯定是个笨瓜,这都多久了还没喊她睁开眼睛。她思维发散开,想到这样坐在秋千上安安静静闭着眼睛听风声的日子,好像从来没有过,或者说只有小时候,会这样闭着眼睛发傻,长大了就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出现,再没有这样闭着眼什么也不想单纯浪费时间的时刻。 手掌被人托起,何芝兰听到男孩青涩的歌声。 “It's?late?in?the?evening~She's?wondering?what?clothes?to?wear~She?puts?on?her?makeup~And?brushes?her?long?blonde?hair~And?then?she?asks?me~Do?I?look?all?right?~And?I?say,?Yes,?you?look?wonderful?tonight~” 唱得很好,意外的是口音也不错。 何芝兰闭着眼睛,感到那青涩的歌声始终盘旋在她脑海里。 “兰兰,睁开眼睛啦~”沉玉树说了好几遍,她不理他,他不得不伸手去摸女孩的脸。 何芝兰睁开眼睛,一大束鲜红的玫瑰花递过来,沉玉树双膝跪地,清清嗓子道:“亲爱的何女士,请您嫁给您的丈夫沉先生。” 哪有双膝跪地,婚后求婚的? 何芝兰又想笑,又想哭,接过一大束玫瑰花,顺从地让他给她戴上泛着银光儿的素圈戒指。 她道:“什么时候会唱英文歌了?” 沉玉树递给她男戒,让她给他戴上,回道:“祝老师总是放这首歌,我觉得很好听,问了她好像是情歌,于是我就偷偷跟着学,其实我根本都不知道这首歌是什么意思。” 他爱她,爱意催生的学习动力强大,即便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也能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记住。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