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她刚反应过来是什么,男人便强硬掰开她臀瓣,逼迫她展露小穴。 竟然跪在地上帮她口? 她不让他舔,双腿夹紧,他掌心拍了拍臀让她放松,她怎会配合。 于是画面变得诡异。 玄斐然双腿笔直缩腹夹逼,男人钻进她裙下鼻尖都埋在缝隙里,伸舌啮咬嫩肉。 勾不到内里,就卷着阴唇轻一下重一下地咬。又伸出舌尖沿着腹股沟,大阴唇反复描摹,口水混着爱液把她下面糊得水亮。 舌尖顶到哪里,哪里就是麻的。不自主又要撅屁股敞开逼口,玄斐然边骂自己边抖臀做最后的抵抗。 怎么这么会舔,竟然知道她的敏感点,伸进去一小截舌头,顶在内壁研磨,直把她舔得放弃抵抗,臀肌力量逐渐松弛。 “啊……” 长叹一口气,失了力气,也失了防守。舌尖瞬间勾进甬道,模仿交媾进出。鼻尖卡在阴唇上,鼻息一同喷入穴中,她听到了吞咽的声音。 汩汩爱液全被接住,贪婪吞入腹中。 又一次站在临界点上,玄斐然默念心经,分散注意力,穴缝里的舌却越发灵活,他甚至张嘴全部纳入阴部,舔得啧啧有声。 将她再一次卷入情潮。 就在玄斐然以为这一次可以喷涌而出时,穴又空了。 趁着她分神,男人拉起她一条腿,掌心罩在穴外拍打挤压。 拍打声清亮,淫水儿被打成细末,手掌侧过来小鱼际卡在穴口,又出去。 她想,那处一定被扇得红肿。 五指覆盖在下面,轻柔抓一会,又展开,连着扇打了十几下,又移到臀瓣上。 这次有点疼,疼里带着爽。 穴口彻底被打开,还没被鸡巴肏,就软得毫无主张,一副任由人采撷的模样。 即使已经汁液淋漓,她却一次都没到。身后人很懂,将她高高抛起,又撤手不管。但即将落地之时,又带她再赴青云。 穴肉不用刺激,自主开始收缩,不管什么东西进来,只要轻轻一碰,她马上就会丢到魂飞魄散。 玄斐然难耐扭着腰,让羊绒布料擦蹭乳头,缓解体内欲火,不管他用了什么手段,确实已经将她彻底挑逗起来。 让她像个荡妇母狗一样只想求肏。但她最后的尊严就是闭嘴不求。 身后响起皮带金属扣相撞的声音,然后是窸窸窣窣布料擦蹭声。 眼泪翻滚得急促,她哭得胸腔都震动。 下半身欲求不满,上半身却心死如灰。 是比凌迟还折磨的酷刑,她宁愿以死解脱。 男人握住阴茎顶在穴口,轻易就闯进半个龟头。 玄斐然哭出声,她再也回不去了,这个身体接纳了不该进入的东西。 努力缩穴,想排除异物,意外听到身后人的一声抽吸。 这是从进屋至现在,他发出的唯一声音。 鸡巴最粗壮的部分肏进去,再压制女人往前一送,整根阴茎堵满了穴道,瞬间嫩肉密密匝匝吸附上来。 玄斐然绝望地哽咽,抽泣得甚至难以完整呼吸。 舟笙歌无奈叹气,缓了节奏,双臂抱住她缩动的肩头,“自己男人的鸡巴都不认识了?” “?” 葫芦:……这两人好难搞,前戏这么久了才进入正题。好吧,这证明弟弟有服务精神。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