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撑开,初始带了微微的疼,又疼又爽。无论分泌多少淫水儿,都吞得困难。 酸胀从下腹升起,尾椎都跟着发麻,浑身毛孔都颤栗。玄斐然埋头在他胸口,眼前就是他喉结。她张嘴轻啃上去,倏地穴内的进攻密集起来。 健臀摇摆越来越密,顶着宫口厮磨碾压。舟笙歌喉结滚动,发出喑哑不明的低吟。 绕在喉结上的舌尖舔咬得并不重,就是一下又一下地撩拨,贝齿划过,带来瘙痒。舟笙歌仰头长喘气,钳住怀里的腰身,鸡巴次次尽根没入往甬道里送。 低头看,两人毛发间连接一根粉黑的鸡巴,抽送间捣碎了爱液,肏翻了嫩肉。嫩白的腿,粉红的穴,黑亮的阴毛形成鲜明对比,淫靡悱恻。 短衫的下沿盖在鸡巴上,在每一次抽插间布料被翻搅而出的淫水打湿。舟笙歌嫌碍事,推高短衫,也不脱下。 乳房露出下缘,弧度圆润优美。舟笙歌腾出一只手覆在奶子上,噙住玄斐然嘴角,温柔又清晰的吻密集落下。 性器紧紧相缠,穴肉不舍得鸡巴拔出去,鸡巴也食髓知味狠戾地打桩。囊袋随每一次的动作撞到阴户,一室都是男女压抑难耐的喘息呻吟和肉体撞击清亮的声音。 偏他吻得毫不色情,轻浅温柔地啄,鼻息打在她唇边,刚生的胡茬刺得她酥酥地痒。 说不上哪里痒。 他越珍惜呵护地吻,她越来感觉。手指掐着贲张的肌肉,断断续续,“重……重一些。” “啊!” 话毕,她后悔了。 舟笙歌上面吻地风轻云淡,胯下却提了力气。他缩紧手臂,勒得玄斐然肋骨都疼,举着腿的手滑到她尾椎。 他碰到哪,火花就燃起。 掌心贴上尾椎,往身侧按。前面是不计次数的插送,后面是他手掌的桎梏,活生生把臀瓣固定在鸡巴上,只允许她承受肏干,力道越发收紧,肉根斜着蹭过敏感点,插得她竟然小声哭起来。 “我……” 她刚落一字,他就吞下。锁骨起伏,她贴着他唇瓣说,“我是想你吻得重……重一些。” “喜欢?” 然后吻和肏干都变得深重起来。 玄斐然团在他怀里被抱着肏,身子摇晃得太急,呻吟都被打断。她想探手摸阴蒂,为即将登顶的快乐加码,舟笙歌挡住她手腕,拉她双手环上他的腰。 她抱紧他,他亦是如此,两人面对面,气息浊乱杂成一片。他抠住肿胀的蒂头,一面按压一面配合节奏往小穴里送鸡巴。 她的一侧手臂一直被他压在身下,疼得发麻,有些令人窒息。但是这疼痛和穴道内的酸爽一同推她往高处走。舟笙歌加速手上和健臀的动作,咬着她舌尖,“姐姐……” 烟花从尾椎升起,在颅顶峰聚炸开,她落齿,咬破了舟笙歌的嘴唇。 混着血腥味,舟笙歌没松口,明知她到了,还是压着阴蒂揉。玄斐然酸软敏感得禁不起触碰,穴肉抽搐着往外推肉棒。 大腿伸直夹住她的腿,紧箍感强烈袭来,舟笙歌享受着推拒间的紧致嘬咬,捏着丰满的臀瓣射得满满当当。 抽出来,褪下套打了结扔在一旁,他拉过她,枕在她肩膀上。 玄斐然想往外抽手臂,“你压痛我了。” 他便抱着她翻了一圈,让她落座于他胯下。玄斐然趴在他胸前歇憩。 “明天同学会吧?” 玄斐然抬眼,眨了下睫毛算是回答。 昨天给舟若行打电话时舟笙歌听到了。他还问她会见到他么?没指名,玄斐然却反问舟笙歌是不是在吃醋。 舟笙歌何必在意呢?穆隽明明是无缘也无份的一个人。每个人的青春里可能都有一个伤,伤好了留疤,不疼也不痒。时间久了,连疤都会淡。 “可以带家属么?” 玄斐然笑了,“舟若行带了老公还要带个弟弟?” “你的家属。” 她从他身上坐起,沉默拿了内衣裤和浴巾走去浴室,再没回答。 舟笙歌吞咽了口水,望着她窈窕丰满的背影。 总是这样,只要提起相关话题,她就逃避。 浴室潮湿,舟笙歌站在门外,说,“少喝点酒。” “结束了我去接你。” “不要。”玄斐然终于回应他。 “我自己叫车,或者太晚了不回来打扰你,外面开房凑合一夜。” “斐然。”舟笙歌沉了声音,“你拒绝我也要有个分寸。” 水声刹那停止,一时间安静。 玄斐然说,“你是在威胁我么?” 舟笙歌:说好了在上面,还是打成平手 玄斐然:得寸进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