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安岚环顾四周不见阿辉,大步流星朝他走来,用凶巴巴掩饰内心的慌乱。 “你怎么会在我家?不是,你来我家干什么?” 蒋逸风走到灶前,意面下进煮沸的锅里,拿起筷子轻轻搅动,“你这是两个问题,我该回答哪一个?” “同时回答。” “我知道密码,所以进来了。” “这也算答案?” “不满意?”他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语气平稳,“我想进来,所以进来了。” “...” 安岚烦透他这副处事不惊的样子,她心跳声都要炸了,他居然跟没事人一样,还有心情折腾做饭。 “阿辉呢?” 安岚土匪似的拉扯他衣服,看似面露凶狠,实则在身高差距下,更像找大人要糖果的小孩,“你把阿辉弄哪里去了?” “这两年他照顾你辛苦了,我给他放了长假。” 男人面不改色,话也说得轻描淡写,“从今天起,我来负责。” “谁要你负责?” 她一脸抗拒,“我不同意。” 蒋逸风扯了下唇,没吱声,全神贯注盯着锅里软化的面条。 安岚忽然想起什么,刚要回客厅拿手机,身后的男人悠悠开腔,“这个点他应该在飞机上,电话打不通。” 她回头愤瞪他,太阳穴的神经扯得疼。 “蒋逸风,你凭什么趁我不在把阿辉弄走,凭什么做决定之前不尊重当事人的意见?凭什么...” “屁股还疼吗?” 话脱口而出,四两拨千斤,成功切断所有愤怒的源头。 “我...” 安岚心慌的垂眼,满腔怒火被人腰斩,想发火又忘了为什么发火,憋半天憋出一句,“要你管。” “我打的啊。” 他低声道,“我当然要管。” 她脸一红,鼓起勇气抬头看他,视线瞥过他略显疲态的脸,眸底布满血丝,笑起来依然魅惑,漂亮的老狐狸时刻都在勾人。 蒋逸风连着一周四处奔波,算起来没正经睡过几小时,但只要见到她,他又觉得一切的疲累都是值得的。 “那晚有事走得早,忘了给你上药。” 他嗓音低了些,“今天补上?” “什么、那晚...” 安岚死咬住唇,嘴硬装傻,“我...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 “不记得?” 他唇角漾开一丝笑,弯腰凑近她的脸,“要不要老师帮你回忆一下?” “变态。” 她羞恼地推开他,往后连退两步,跑到门前还不忘补一句气他,“我不要你,你把阿辉还给我,你做饭巨难吃,厨艺比不上阿辉的半根头发丝,我一万个嫌弃。” 男人面色瞬沉,滔天醋意翻涌,正想抓住她好好收拾一番。 小妖精逃之夭夭,跑回房间利索反锁,闷在里头大声叫嚣。 “本小姐宁死不屈,饿死也不吃你做的东西。” 蒋逸风盯着紧闭的房门,冷笑一声。 行。 有本事你这辈子都别出这个门。 ———— 绵绵每天都在叔叔的巴掌下反复横跳,反正她不怕疼,咱就看个热闹。 明天全是对手戏,冲。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