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喜帐内两只分得极开的赤足,和一只按着乌发后脑勺的玉手,似推拒又似相邀,啧啧的水声,新娘扬起沾着红花的天鹅颈,哑着声,“哥哥好哥哥啊啊啊哥哥……” 好像很快乐,虞妙然品尝着又冰又香的唇瓣,忽而亲吮着出声,“听说薄唇的男人都很会舔……是不是啊哥哥……” 风长隐猛然推开小少女,他蹙眉问,“虞妙然你在叫谁?” 最近天气异常,虞妙然更爱粘着移动制冷的风长隐,她歪歪小脑袋,“哥哥?” 见风长隐眉头拧起,她璀璨一笑,“当然是情哥哥,我最喜欢的小师父唔……” 热风过竹林,书房内赤足站在软塌上的小少女,腰肢一软倒在软塌上…… “唔小师父轻些……” 耳鬓厮磨,白皙耳垂留下一道齿痕,虞妙然感受着她曾经比划过的,双手抱着不知哪根神经受到刺的风长隐,白皙秀气的小脚丫贪凉蹭着那冰凉整洁的道袍。 “妙儿……” “嗯?” 沉浸享受的虞妙然睁着眼眸,仰视着伏于她之上的风长隐,他双眸幽深,似乎神台不甚清明…… “小师父,你!”道袍冰凉,虞妙然雪白圆润脚趾划来划去,她葱白手指拂过他覆着薄汗的鬓发,“发作了?” 她知道风长隐手掌心也有一条红线,风长隐同她说过这是世界最恶劣的阴阳蛊毒,一旦发作必须…… 虞妙然听着细微急促的呼吸声,有些呆,必须那什么来着? 书房内一格格整齐放着书籍竹简,几条五颜六色的小金鱼在素白鱼缸中游来游去吐泡泡。 风长隐垂落的青丝散落在虞妙然锁骨与薄荷色衣襟,他眼神恍惚,抿了抿唇,“大概……” “哦……”突如其来,虞妙然滑下脚指,小脚踩在铺着鲛绡的矮榻上,那方不可忽视示威般跳动,她跟着眨了眨卷翘眼睫,呆愣了一会儿,随即垂眼抿唇一笑,矫揉造作地说,“小师父请怜惜妙儿呦……” 来吧! 闲来无事午后书房,嗷,就让她知道饕餮餍足这四个字怎么写吧! 毫不羞涩忸怩的小少女愉快闭上眼睛,那上翘尾音啊,那上扬的嘴角呀,无不昭示着小少女的迫不及待跃跃欲试。 同时也将旖旎危险氛围破坏得一干二净。 风长隐俯视虞妙然,忽而笑出声。 笑什么! 虞妙然不满意睁开眼眸,唇瓣便多了一颗青提,到嘴的食物她当然要吃进嘴里咯。 她嚼着青提,风长隐冷白干净的指腹停留在嚅嗫的唇瓣。 那些以欲望为食的邪灵天生懂得引诱,但虞妙然一定是那个例外。 风长隐扶起她再喂了一颗青提,哑声说:“桌上还有茶点,饿了自己去拿。” 虞妙然点头朝风长隐书案望去,简直望穿秋水望眼欲穿。 风长隐捏着她下巴,将还咀嚼果肉的小少女转向他,眼睫微动,打量着虞妙然精致漂亮的娃娃脸,似乎要将她此刻的神情刻进心里,碰了碰她粉扑的脸蛋,轻轻一咬,“我去处理下,别躺着吃,到时间记得起来读书。” “哦……”天天读书!虞妙然当即苦起娃娃脸。 坐在矮榻,薄荷色花瓣裙垂地散开,她下意识咬住递过来的青提,正想含进嘴里,哪里想到眼前一暗,下巴被轻抬起,齿间刚咬着的青提就被夺走了! 虞妙然张着空了的唇齿,好像脑壳卡住了。 掌心压制不住的红线疯狂蔓延,那不可忽视高高昂首示威,可风长隐是何等惊人意志力,他瞧着卡壳的虞妙然,着实可爱,实在难以忍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