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蹭坚硬跳动的胸膛,“到时间记得叫醒我哦……” “……好” 等到太阳将要落山,灼灼桃花落满池。 虞妙然幽幽醒来,睡眼惺忪的眼眸迷茫了一会儿,抬眼瞧见长着胡渣的下巴已经干干净净,而即便她睡在风长隐怀中,打坐入定的小师父依然稳坐如钟,不对,金钟罩都不上他的耐力。 她深感佩服,小脑袋又重新靠回宽阔的胸膛,闭眼歇息了会儿。 睡不着,她睁着明亮纯净的浅碧色眼睛,这会儿倒是安安分分一点儿声也不出。 无聊中见到小师父雪白衣领上的喉结,她没长这么明显的东西,轻轻眨了眨小扇子般的眼睫毛。 她好像……曾经用筷子戳过这个东西诶…… 胆大包天的小少女实在忍不住,悄悄伸出葱段似的手指,可惜还有点距离时就被时间永远掐得很准的风长隐一把握住。 力道比起之前,不那么重也不那么轻,至少这一次她的手腕不疼。 她没有挣脱开,仰着瓷白美丽的娃娃脸,甜甜一笑,“小师父,你醒来啦!” 风长隐垂着眼睫应了声嗯,才松开握着的手掌。 “好巧,我也是刚刚才醒……”虞妙然坐在他怀中,裸色指尖隔着里衣摸过他的锁骨攀上他后颈,脑袋再一次身上很好闻的小师父身上。 她泡在水中的双脚像美人鱼的尾巴轻荡,“还要泡多久?妙儿肚子不听话又饿了,小师父,我要吃东西……” 风长隐看了看天色,金乌西坠,“是到了晚膳点。” 话毕,他直接抱起在怀中蹭啊蹭的小少女。 哗啦一声,腾空而起。 虞妙然吃了一惊,她苦着娃娃脸看着水中如履平地的小师父。 她很怀疑小师父是故意的,故意报复她刚刚在他怀中狂蹭! 小师父真小气,她也可以让他蹭回来嘛…… 可是看着他冷眉俊目,虞妙然什么抱怨都没有了。 目不转睛盯着他清隽出尘的侧脸,他永远如月华清清冷冷,即便被她气极了,也只会拧眉喊她全名。 像今天抱着她的腰在她耳畔说害怕她出事,那种毫不掩饰害怕不舍的柔柔语气,真真是……好羞人…… 小少女低头甜蜜一笑,翘翘小脚脚,小脑袋往风长隐颈肩枕去,“不用泡了吗?” 其实她觉得她的身体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风长隐抱着脑回路永远不知在想什么的虞妙然离开药浴池,走进药炉时,咕噜咕噜冒泡的药香扑面而来。 绕过竹青屏风,进了小隔间,他将她放下,用毛巾弄干她及腰长发,让她穿好衣裙再出来用膳。 这里虞妙然当然来过,相当于大夫看诊的隔间,起初是风长隐看医书的地方,只一桌一椅一榻。 她来了后霸占了软塌,添了不少东西,譬如衣橱梳妆镜。 因为有一阵子她苦夏,嗅着药香才能睡,所以那一阵,常常是风长隐在外研究疑难杂症,抓药配药煎药,虞妙然在屏风后呼呼大睡。 梦魇丫丫叫时,风长隐总会放下手头所有,坐在她身旁拿起团扇边替她扇风,边轻声细语念听不懂的药方哄她。 那时,她才六岁,风长隐十三岁。 也是从那时起,她开始跟着风长隐学医,但她的医学天赋可比小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