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逼你出现!” 男人更加沉默,头垂下去。 司桁做到了,让祝温卿爱他爱地连自己的命都不要。 “还不去见她吗?” 男人没有回答,依旧保持着他进门的那个动作。 宋博容以为他在挣扎着,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身子在发颤。 他将手腕上佩戴的桃花串摘下,递给宋博容。 “你把这个还给她,就说司桁心已变,桃花串奉还。” 宋博容接过,仔细看着手中的桃花串。 这些时日他凡是过来就能看见他在望着桃花串,像是望着祝温卿一般。 “你确定?” 宋博容又问了一遍。 男人沉默一瞬,后笃定道:“确定。” 之后整个房间都静下去,宋博容连呼吸声都放地刻意。 “我懂了。” 宋博容走出房间,将房间门关住,男人的手李立刻握着身前的桌子。 时间都静止,半晌后,男人的肩膀微微抽着。 “这是什么!” 祝温卿不可思议看着宋博容手上的桃花串。 宋博容重复着:“司桁说他心已经变了,桃花串奉还。” “他当真这么说?”祝温卿反问。 宋博容重重嗯一声,祝温卿身子往后跌了下,站不稳,秦韵连忙扶住她。 “司桁怎会这种话?”秦韵也反问。 这世上谁都可能会厌恶祝温卿,唯独司桁不会。 “司桁当真这么说。”宋博容看着美人垂泪,别过脑袋,“祝姑娘,我们本不是一池中人,司桁之前所做之事只是为了让你爱上他,如今他做到了,就不喜欢了。” 祝温卿冷笑。 “我要他亲自与我说。” 秦韵突然顿悟,司桁真的活着,卿卿所想的就是真的。 司桁就是不见卿卿。 “我要去见司桁。”祝温卿道。 宋博容沉默,司桁所说的话别说祝温卿不信,他也不信。 “司桁他或许不会见你。” “我不是说我去见他吗?”祝温卿骨子里也是有种不宜察觉的偏执,那是对所爱之人独有的。 “那我去问问司桁。” 祝温卿心里一阵悲凉,如今连见司桁一面都要让宋博容问一声才能见是吗! 祝温卿闭上 眼,点头同意。 一日之后,宋博容回来,带来的不是司桁见面的消息,而是一封和离书。 “司世子说当日成亲只是兴趣,之后所做之事全是镇国公所拜托之他,如今既然不喜您,和离书自然是要写。” 他居然写得出和离书! 她接过和离书,看见和离书上的字,一下呆住。 字,是司桁的字。 他的字像他这个人一样,偏执又很张扬。 “他还说什么?” 宋博容回忆司桁说这句话时的人样子。 他还是望着床边,身子背对他,浑身散发着一股悲凉。 他说:“自此一别,各生欢喜。” 祝温卿笑了。 好一句“各生欢喜”!她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司桁强硬地闯入她的世界、她的视线里,硬生生在她的心里挖出一寸之地,让那一寸之地装满他。 可如今,他却说“各生欢喜”!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