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面的话,是越骂越难听。 甚至,胡氏还括上了装聋作哑的公公婆婆,骂他们是无能的人,偷着享清福,不管儿孙的死活! 涂奶奶还犹可,怎么说也是村里曾经出了名的“泼妇”,剁砧板咒人,叉腰骂人祖宗,都不在话下。 但读过两年书又爱面子的涂爷爷不同,他没被人当着面骂过,也接受不了老二媳妇这莫须有的指控! 他拍板道:“几两银子而已,我出了!” 目的达到了,胡氏破涕为笑,连声称赞公公是位值得人尊敬的父亲,不再扯皮。 既是公公拿定的主意,郑氏自知掉再多的泪水也改变不了,无声的僵持着,不发话。 “媳妇,你去坐着,我来陪小兔玩!” “不行!伯母是把小兔交我看着,我怎么能不管了?” 一到了院子里,小兔就野了,撒腿就跑。要不是婧儿有先见之明,提前堵在院门口,只怕小兔这机灵鬼已经跑到外面去玩了。 小兔对堂叔婶子的争执见怪不怪,人一眼错不见,她人小鬼大钻鸡圈去抓小兔兔。 涂雷不解:“你看着她,还是想看着我?你对我有啥不放心的?我是小兔的叔叔,我对她能存什么坏心?” “你别多心,我没这么说。”婧儿没听丈夫说过这些话还好,听了丈夫的话,她更认定丈夫心里有鬼,才千方百计的支走她。 当着大家的面,涂雷就已经对小兔又摸又掐,怎知他背着人,会对不知事的小兔做出什么样猥琐不堪的行为? 她越想越不放心,跟在男人的身后。 “妈说的对,你就是个吃里扒外,生育孩子的下等女人!”涂雷失了理智,口不择言。 婧儿心寒了,自己男人为了猥亵小孩子,竟搬出婆婆那些诛心之论? 什么叫吃里扒外? 什么叫生育孩子的下等女人? 难道,她不是他明媒正娶回来的媳妇吗? “涂雷,你今儿把话说清楚了,你刚刚那些话到底几个意思?”婧儿鼓足勇气,缠着男人左右,一再质问。 得不出个答案,她不会死心! 在婚前认识并相处的那几天,这个男人有给她一种爱的感觉,肯花心思陪她在村子里四处逛,那是他们的爱情! 怎么变了? 小兔撅着屁股在鸡圈玩的起兴,压根没留意到怪叔叔正在靠近自己,并对她伸出魔爪。 “啪!”涂雷宽厚的手掌落下,清晰利落,没少做这类事。 婧儿手肿鲜红,没多疼,用脚指头想也知男人已有意收敛着力道,但到底是个孔武有力的男人,他这一巴掌拍下去,力道不小。 幸亏没落到小孩子身上,哭闹是一定的,小孩子爹娘知道了准生气。 “哈哈,大公鸡都怕我,我要追着它拔它的毛……?”小兔哪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玩得很尽兴。 在城里,也有她接触多了的新鲜事物,但现在在村子里,也有她很少接触到的有趣事物。 婧儿母爱泛滥,笑道:“小兔喜欢玩,也要注意安全,惹急了大公鸡,当心它啄你一口,疼呢。” “它敢碰我,我就叫我爹拔光它的毛,煮熟了吃!” “你还知道大公鸡能吃呢,真厉害!” 才五岁的孩子,话都说不利索却懂得这么多,很聪明。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