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同意的,她实在太过保守了,从衣着上就能看出端倪,花样年华的女孩子竟然连一件低领低胸的衣裳都没穿过。他自然喜欢维桢在外人面前纯洁保守,却希望她与自己在一起时能随性放浪一些,最好开放到张开腿任他弄就更是妙上加妙了。退而求其次,就算短时间内她不愿意俩人关系发展得太过亲密,那么单纯地住到一处也是好的。维桢每天夜里躺在自己怀里,二人一同入睡;早晨他会做好早饭叫她起床,她必定是甜甜一笑,俏生生地冲自己说“多谢”。这些情景就算是想象一下,都幸福得如同寒冬躺在暖洋洋的大太阳底下,让沉飞觉得从骨头里温暖酥麻起来。 期中考核进行了整整四天。最后一门考完之后,维桢步履轻快地离开教室。 沉飞正身姿如松地站在台阶下,一面抽烟一面等她。 维桢冲过去扑入他怀里,喜不自胜道:“沉飞!终于考完了,基本没有留白。谢谢你陪我复习了这么些天。”言毕凑他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沉飞简直受宠若惊,单手搂着她的腰,毫不吝啬地夸道:“我家桢桢就是冰雪聪明。”他将脸移到维桢的腮边,一面轻轻呵气一面低声道,“我当然也是功不可没,桢桢打算怎么报答我呢?” 维桢觉得痒痒的,不由“咯咯”娇笑起来,扭开身子躲着他,嘴上说道:“晚上请你吃饭好了,随你挑地方。” “还是我请你吃饭,你就请我吃别的吧。”沉飞哑声笑道。 他的眼神灼热,话里如有深意;教学大楼已有学生陆续走过来。维桢一时如芒刺在背,脸上有些发热地推开了他,“你注意些吧,不要动手动脚,别人看见要说闲话的。” “我们是偷情么?为什么要怕同学瞧见?” 维桢道:“光天化日之下有伤风化嘛。君子动口不动手。” 沉飞顿时笑起来,“我在你面前才不当什么君子,偏就爱作小人,小人长鸡……”最后一个字他附到维桢耳旁低声吐出来。 维桢脸红耳赤,打了他一下嗔道:“胡说什么呢。怎么老是对着我色迷迷的,好不要脸。” 沉飞道:“你是我女朋友,我疼你不是天经地义的么,偏要装模作样装正经?桢桢生得这么好看,老公又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血色方刚的怎么忍得住?”他“嗤”了一声,“男人少有不好色的。那些男人在你面前装得像个正人君子,内里不知道多少龌龊的念头,恐怕恨不得当场便将你扒光了压到身下才好。” 他说的如此粗俗,维桢心里不喜,不由讥讽道:“也不是人人都好女色。我俩走一块,倒说不清楚那些男人心里面想要扒光了压在身下的人是谁呢。” 沉飞又笑又气,扯过她用力在她长发上揉了几把,“反了你!我先扒光你。” 维桢一下子炸毛了,“沉飞你最讨厌。我身上没有带梳子,你把我头发弄乱了,我怎么见人!” 沉飞哈哈一笑,牵过她的手,“你就是把头发都剃光了,照样人见人爱。走吧,桢桢中午想吃什么?” “随便,只不吃学校饭堂的,油太重了,吃一点就怪腻味的。” 沉飞宠溺地看她,“嗯,都听你的。我们开车出去,你看中哪家我们就进去吃。”又道,“周六晚上我请客,你陪我一起去见见我一些要紧的朋友。” 维桢诧异道:“为什么要见那些人?我又不认得他们。我们交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