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的大量水液和缠上蠕着吮吸的穴壁舒服过头,努力地把她的阴茎往里含吞,于是伯纳黛特也没客气,将脊背都要蜷起来的女儿平放至沙发上,认真地进出,肏干不自觉色情到极致的蜜穴。 克蕾曼丝想尖叫不可以、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对待自己,阴茎稍微摩擦着甬道,那枚卵滚离一些,又被轻松地顶回,反复做这样的游戏,紧贴着宫腔口跳动,质地是软的,并不会疼痛,只是使浪潮难以停止,使她的甬道窒息般地咬着肉棒,一面死死绞着,一面用甜腻的淫水涂满了整根。伯纳黛特没有放过哪一次高潮,结结实实地操过要命的点,连续的巅峰逼得身体绷成一条哆嗦的曲线,含着她阴茎的内腔却始终温暖湿润,由此通向孕育的起点,女儿的这种部位被母亲填满,真的会……兴奋得不得了,即使有血脉上的亲缘,也会毫不犹豫地灌入在深处吧。 这是不是已经超越了丢人的境界,活了这么这么久,最后堕落到想一直埋在女儿的阴道里,想被这里永远顺服地包裹和接纳,世界宽广到看不到边界线,也可以缩成如此狭隘的,做爱太激烈可能会滚下去的沙发。 好半天才憋出半句完整的话,克蕾曼丝握着女王的手腕——已经没力气环住那里,只能虚虚地扯着,“嗯哈……至少…至少让我射一次……” 伯纳黛特回过一些神来,笑了一下,“不行。”她们俩都没有解开长款礼服,漂亮的、昂贵的、纤薄的丝绸珠玉绕在一起,色泽区分鲜明,却融混得动人。阴茎抵着腔口的卵磨蹭,一次生生到干性高潮的时间,伯纳黛特说:以后只准和妈妈一起射。 下一次、以后……这种词,和永远、永恒听起来没有太多的差别,不过伯纳黛特只会说这些,再直接的对她来说有点困难。克蕾曼丝好想再求一求,其下的肉穴却被插得泥泞软烂,言语机制维持着最后的运转,体表因情欲的蒸腾而发热。像是对机器轴承的冷却,冰冷的酒液被倾倒在胸口时,如同极冷极热间的冲击,克蕾曼丝有听到自己在断断续续的呻吟里嘶了一声,腰腹不自觉地挺起,送到别人的肉棒上。 伯纳黛特含着那些酒来亲吻她的嘴唇,有一些顺着唇角流进口腔,于是克蕾曼丝的最后一点围防也瓦解了,头脑空白地被吮着舌尖,脸颊很快愈发潮红,并喘不上气。伯纳黛特放过唇舌,顺着往下吻,猩红的颜色落在浅粉的皮肤,又被她一点点吻去,胜过很多顶级的酿造。 更多的浸湿了衣衫,流到了皮革里、地板上,从水里捞出来般。克蕾曼丝湿透了,散着哪种名贵醇厚的香气,几乎要盖过后颈的水垒木气息。伯纳黛特满意地看了一眼,她是没什么办法再让女儿熏着自己的信息素,不过有很多别的路可以走,可以让这个人一眼看起来就是只属于自己的。 铺开蔓延的深红在腿间,既像处子的鲜血,也像体腔封闭温暖的肉色,伯纳黛特给她解开阴茎上的绑带,性具的进出也变得重而钝。 只是预估错了女儿的承受能力,仅仅是几下顶弄,克蕾曼丝忍得太久,下腹抽动着,射得乱七八糟,连带着腔道的收紧,伯纳黛特没控制住,全数交待在了里面。 另一种层面上的……丢人,但克蕾曼丝累得动不了,根本没关注到被灌精带来的难受与快乐以外的,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出去……” 在丝绸般的酒液里,交杂着多种的奇异的芳香里,克蕾曼丝的穴口糜红肿胀,异物的动作使阴茎堪堪地又溢出一点浊液,射入的精液沿着肉缝外流,张合的翕动间,极为淫乱的产床上,穴嘴湿答答地、柔情地,吐出最后一枚卵。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