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工湖,白天看景色绝佳,到了晚上,气氛便有些阴森森。 齐霄进去后,先是去了那个包厢,询问了负责接待包厢客人的侍应生,一开始对方出于职业道德,不肯透露客人信息,后来他威逼了一番,说有人在他们这里失踪了,要是出了事他们这些相关人员都得负责,对方才松口。 说那个女人跟着包厢里的人一块出去了,至于之后……从哪扇门,哪条路离开的,他们也不清楚。 这边是VIP包厢,要是一间间包厢找过去,不知道得找到几时,既费时间,还容易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很明显不是个理智的做法。 他只好打电话给江延笙,问他能不能想办法调到走廊和出口处的监控,看看能不能找到踪迹。 江延笙烦躁地抽着烟,一听这话便觉麻烦。 电话打到会馆负责人那里,对方知道他身份,不敢公然得罪,便拿官话圆滑搪塞几句。 调监控当然不行,要是惊扰到这里的其他客人,这责任谁来负? 江延笙懒得废话,威胁道:“我的人要是在你这里出了事,我让你这家会馆开不下去,你信不信?” ———— 夜晚迷迷晃晃。 温寻被人拽着推进走廊一间空套房里,脚步声渐行渐远,耳边传来落锁的声音。 眼睛上蒙着一块黑布,视线受阻,不安的情绪弥漫心头,密闭的空间里,空气不流通,还漂浮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窒闷又难以呼吸,加上她此刻身体里热得快要烧起来。 空荡寂静的房间里,似乎只剩下她一个人。 时间如流沙一点一点过去,等待的心情逐渐变得焦灼起来。 但过了没多久,大约五分钟后,房门又被推开,带进来一阵夜晚的冷风,温寻如同惊弓之鸟,身体抖了抖,视线受阻,听觉就变得格外灵敏,她感觉到那人关了门,从玄关走到客厅的沙发,接着在她跟前停下。 眼睛上的阻碍继而被人扯掉,温寻下意识闭上眼,又缓缓睁开,一张熟悉的面孔不出意料映入眼帘。 她没觉半点意外,瞳孔微缩了下,沉默地瞥开眼,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方鸣川见她这样的表情,挑了挑眉,“温小姐,你好像一点都不意外。” 她抿唇开口:“蒙我的眼,把我带进来的那个人不是你的人吗?” 他点点头,“对,你们见过。” “方先生,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好像没有得罪过你吧?你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厚道?” “抱歉,吓着你了。” 他嘴上说着抱歉,实际行为却没有半点道歉的意思。 “放我离开。” 他斩钉截铁地说:“这恐怕不行,今晚你走不了。” 温寻心中一慌,来不及思考,急切说道:“据我所知,方先生,你已经结婚了,你这么做你太太知道吗?你这样……对得起她吗?” 方鸣川蓦地眯起眼,眼神深沉,隐约带着几分高深莫测,似乎不太乐意听她提起他太太,很扫兴。 不悦的情绪从周身散发出来,他转身拿起桌上的烟和打火机,烟点燃后,姿态放松地靠坐在对面的皮质沙发上。 “我太太?嗯……她很可爱,很贪玩,经常使小性子,是个待不住的人,经常满世界跑,我们常年分居,但她是个很善良的女人。” 他说这话时语气平静无波,说到后面缓缓笑起来,似在想起了什么,眼尾两条细纹若隐若现,彰显着这个年纪的成熟和阅历。 温寻没有窥探人隐私的爱好,更何况是这种夫妻秘事,只是眼下这个时候,她提起这个问题,一来能够转移对方注意力,二来能拖一会是一会。 “你们夫妻关系不和?” 他们夫妻感情应该是不和睦的,不然方鸣川不敢明目张胆在外面找女人。 可他却说:“还可以,不过她管不了我的事情。” “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方先生,你能放过我吗?你应该不缺女人,又何必找我的麻烦?” 方鸣川沉吟一会,“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商人么?向来是讲究利益得失,我不缺钱财,也不做亏本的买卖,我跟人做了交易,我帮他摆平麻烦,他把你送到我身边,很公平。” 温寻闭了闭眼,眼眶发热,眼前一片模糊,原来是这样。 原来她是利益的牺牲品。 方鸣川倒了杯葡萄酒,从冰桶里夹了两块冰球放进杯子里,酒杯轻轻晃荡,倏地抬眼看向她,平静地开口:“你跟江延笙应该不止是叔嫂关系这么简单吧?你们睡过几次?” 这话如同平地起惊雷,温寻只觉脑中嗡地一声,听觉丧失,世界都跟着安静下来,心情瞬间坠入谷底。 方鸣川看她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