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哪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笑什么。”闵宵面上忿忿然,揽在郁晚腰间的手倏然往下一探,手掌包住腿心那块地方重力一揉。 郁晚猝不及防,身体本能一蜷,“啊”地轻呼出声。 闵宵慌忙松开力气,撑起身看她:“是不是疼?” 郁晚见他是真担心,笑着摇头:“不疼,是你突然触碰,我没有防备。” “昨晚有没有让你疼?”他昨天晚上太急躁了,用的力气也大。 “没有。” 闵宵看她一会儿,渐渐脸色变得不自然,欲言又止地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没忍住问:“现在做一次好不好?” 郁晚没料到他怎么一下从西山巅跳到了东河谷,“说什么胡话?” “谁说是胡话?我认真的。”他覆在腿心的那只手开始划圈揉摸,用的是他早已烂熟于心、能勾得郁晚情动的手法,颇成竹于胸道:“你过一会儿就会想了。” 郁晚被他弄得低哼一声,果然隐隐有了感觉,趁着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连忙推阻他的手:“大清早的,你都快困死了!” 闵宵的眼皮确实发沉,可有些地方精神得很。他带着几分羞赧道:“我醒了。”而后动腰往前挺,硬热的阳物隔着布料顶蹭郁晚的身体。 “闵宵啊...”郁晚无奈地摇头叹气,像是教书先生面对无可救药的朽木学生。 闵宵知道她是答应了的意思,脸上露出满足又欣喜的笑容,搓了搓指腹,盯着郁晚的眼睛越发黑亮:“湿了。” 郁晚没好气瞪他,闵宵却得逞般笑意更深——他得意于成功将郁晚拉入与他的欲海。 几股凉气趁着闵宵身体往下滑动的空隙钻进被褥里,又很快被堵塞住通道。 郁晚平躺着,垂眼就是高高顶起的被褥。她的两腿被屈起分开,腿心的湿润浸透单薄的寝裤,拇指按在上面抚了抚,而后人身的热意忽然靠近,这超乎她的意料,她下意识夹腿,却未来得及将人阻拦住。 “嗯...”她被高热湿润的口腔包裹,“闵宵!...” 他竟然没有给她脱亵裤。 闵宵趴伏在郁晚腿间,两手从大腿底下穿过环住她的腿根,按着她往自己口中送,舌头隔着薄薄的亵裤舔弄软烂的唇肉,分泌的唾液与体液交融,将腿心那块布料浸透,逼仄的空间里全是她的味道。 “啊...”郁晚扬起脖颈,微分开唇吐散热气。热意与痒意强烈到像是直接含住她一般,可明明又隔了一层,他们并没有触碰到。 “闵宵...”郁晚攥住柔软的被褥,脚趾蜷紧,下身漫出一股水意。 腿间的人吮尽她的淫液,一把扯下狼藉不堪的亵裤,撑身往上跻进她两腿间,腰一抬一落释放出硬热的阳物。 闵宵一手撑在郁晚耳边,一手埋在被褥里,握着他的阳物摸索她的肉穴入口。 “郁晚...”他俯下身,与她唇对唇,吐出一截舌尖,“亲我。” 郁晚环住他的脖颈,微微抬起脸含住他的舌尖,吃饴糖般一口一口地吮。 “嗯...”阳物抵开穴口,猖狂地长驱直入,软肉吸裹上来,摩挲出勾人的快意,像是一簇火种落下,瞬间引燃熊熊烈火。 ...... 郁晚到镖局已是半个时辰后,方姨正在前院里指示手下挂过年用的吉祥络子、门窗都贴了红底福字和年画。 “方姨。”她讪笑着叫人。 方姨应声转过来,视线从郁晚扫到她身后那位芝兰玉树的男子身上,目光一凛,眉梢轻挑,不阴不阳地“哟”一声:“郁姑娘可算来了。这位公子是?” “在下闵宵。”闵宵抱手行礼。 “年底了嘛,天冷,人也犯懒就起迟了,辛苦方姨。”郁晚赔着笑上前给她捏肩捶背,她没明说他们两人什么关系,方姨这么精明自然想想就明白。 方姨没理会她这番讨好,眼神锋利得像能剥皮拆骨、看穿魂魄,反复在闵宵身上打量。“我有什么辛苦,拿钱办事,倒是别打扰姑娘的雅兴。” “您说哪里的话,是我的错,我以后...” “是我的错。”闵宵忽然出声打断,他脊背挺得笔直,一副一人做事一人当的端正模样,朝方姨行了个礼,“您要怪就怪我吧。” 还争着抢着护上短了。方姨板着脸瞪两人几息,半晌破功般叹了口气,摆摆手道:“年轻人嘛,有什么好苛责怪罪,只是郁姑娘,”她拍一拍郁晚的手,又意有所指地朝闵宵一点下巴颏,“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