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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行不行?(H指交,腿交)


?闵宵肤白,微弱的光线里能看出模糊的轮廓,他身上的热气烘着郁晚,让她在清爽的秋夜里生出几分燥意。

    她挪开眼睛不看他,想了想,便也动手扯自己的衣带,再和他一般掷出去,与他的衣服交迭在一处。

    帐中的窸窣声弱下来,床幔最后一回被拨开缝隙,一条光裸的手臂伸出,手指松开,落下一方浅桃色小衣,覆在洁白的里衣上。

    郁晚蜷着身子面朝墙躺着,半臂距离之处,是闵宵躺在床沿处的赤裸身体。

    闵宵房里的床榻不比婚床宽大,一人睡尚有空余,两人便稍显拥挤,一旦同时平躺必定会肌肤相触;眼下天气未冷,他平常盖的只有一张薄被,此时谁也没用,迭在两人之间划出道界限。

    身后的人没有一丝动静,仿佛已经沉睡,但郁晚能清晰听见他的气息和心跳,知道他醒着,那声音吵得她心里又慌又痒。

    夜还漫长,她不知道还要熬多久,热意不消,燥意狂涨,越发折磨人。

    郁晚悄悄侧过脸,视线落在一方宽阔的脊背上,而后往下,凹陷的腰,凸挺的臀,修长笔直的双腿。

    画面入目激得口腔里水意汹涌,随之而来一股暴烈的冲动,直直侵袭她的头脑,逼迫她伸出手。

    她在心里道一声歉。她又要亵渎他一回。

    手指越过肚脐,覆上小腹,指尖顺着肉缝滑下,沾上一指湿润滑腻,拨开两瓣软烂的唇肉,底下有一只翕动的小孔,一股一股地吐出淫液,按上那处,搅出淅沥水声。

    水声。

    郁晚迷离的眼睛瞬时瞪至浑圆,身上猛地一震,似是逃生的本能般慌忙地往里蜷缩。

    可是已全然来不及。

    身后的人似被惊扰的凶兽,他灵敏地捕捉到那道声音,顷刻欺身过来猎捕慌不择路的猎物。

    “你在做什么?”他质问,但那声音里没有愤怒,只有迫切与狂热,沙哑得不成样子。

    他逼迫她正视他的眼睛,鼻尖相抵,呼吸相闻,吐息与热气覆在身上,激起一层颤栗。

    郁晚仓皇摇头,急切地想寻一处藏身的巢穴,“没有,没有...”

    但闵宵不放过她。

    “你干了什么?你的手在碰哪里?你对着我...唔...”

    咄咄逼人的话戛然而止,都被郁晚堵在唇齿间。

    她的手被攥着,无处可逃,她别无他法。

    那张不饶人的唇总算没有再说出让她无地自容的话,如这夜里一般安静无声。

    郁晚紧闭的眼打开一条缝隙,睫毛濡湿,极快颤着,心间的血凝固,气息滞在胸腔,脑中是一片白茫。

    她竟然亲了闵宵,哪怕先前有肌肤之亲他们也没亲吻过,这想必是他的第一个吻,她竟是将他的一处地方也没放过!

    郁晚惊惶地偏头去分开两唇,心里愧疚地道了一声又一声歉。

    可还未及分开毫厘,闵宵突然似癫狂了一般捧住她的脸,又狠狠吻了下去!

    他重重捻磨她的唇瓣,舌尖强势地抵开唇缝和齿关。

    “唔!唔!”郁晚手慌脚乱地推搡。

    闵宵一个翻身覆在她身上,用身体的重量压制她乱动的手脚。

    练家子的本能让郁晚的身体瞬间做出防御,筋骨蓄满内力,对付闵宵这种文弱书生只需一掌。

    闵宵察觉到她的意图,放开她的唇,似控诉又似哀求地低吼:“你又要对我动手?”

    郁晚一怔,身上的力眨眼卸了。

    “你以前逼我,对我用武,现在还要这般?”

    他的眉紧紧蹙着,眼里水意朦胧,看得她的心虚颤得厉害。

    两人一时没动,也没说话,待情绪平复些,才觉出眼下的状况有多暧昧。

    他们身上都脱得一丝不挂,闵宵压着郁晚,两具赤裸的身子紧紧嵌着,她的胸乳被挤压得软肉四溢,他一条腿强硬挤进她两腿间,大腿抵上她的腿心,已经被染湿了一块,而他的小腹间,那根粗胀的阴茎硬挺着,嚣张地顶住她的腰。

    郁晚恍惚地想,原来他也已情动。

    两人眼里都有些不自在,忽闪着似欲躲避,但谁都没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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