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睡得很迟。隔壁的声音在凌晨之后响起,绵稠而暧昧,他很难不听到。 身体有了反应,陆延只当什么都没发生。他在做别的事情。 燕茯苓的那个辉光管表盘,玻璃管内充入的是氖气,通电后,阴极数字显出一种火焰般的橘色。 氖气相较于其他稀有气体,发出的光穿透力极强。上世纪普遍使用的用来示数的辉光管,全部采用这种气体填充示管。 陆延试图改用氩气填充,它的颜色是一种粉紫色,燕茯苓会更喜欢。但这并不十分容易,陆延试了几次,终于不得不承认他还没有做到的能力。 这种实验到父亲研究所的实验室里或许可以完成,但他不太想请求对方。 于是他退而求其次,开始试图把原来的白色透明辉光管换成红皮辉光管,这种红皮辉光管就是在白色透明管密封后再上一层红色透明油漆。 白天看的时候,会觉得它们有些像保存很久的腊肠。 红皮辉光管示数更加清晰,和燕茯苓做的表盘颜色更协调,也勉强可以达到他的目的。陆延马上就要换完了。 他听着父亲和心上人做爱,他们交谈的对话全被隔音墙吞掉,只听得到燕茯苓柔软的呻吟尾音。 陆延想到自己即将到来的生日。 燕茯苓没问过他,他甚至不确定她知不知道自己的生日。 陆延叹了口气。 他其实很想和燕茯苓表白,他想这件事已经想了很久了。 之前看到燕茯苓因为陆鹤良患得患失,他说她是可怜虫,现在觉得,自己其实也没什么差别。 燕茯苓至少表白过,他连表白都不敢。 他敢刺激父亲与他一起,但不敢逼她,那个晚上燕茯苓的慌乱他现在还记得。 眼睫乱颤,呼吸急促,感受得到是真的怕他父亲和他同时出现在与她发生亲密触碰的场合,然后,两个人共同参与到这场对她的求欢。 陆延起身关掉了桌上的台灯。 可今晚她明明没有那么害怕。 陆延猜到是陆鹤良另外做了什么。 - 是在这一天的中午,陆延把燕茯苓的试卷整理整齐放在她桌屉的时候。 身下的身体带着男人难以抗拒的热情,嫩葱似的手指掰开臀瓣,软声求着陆鹤良插进来,屁股翘着,慢慢把阴茎吞进去。是在做第二次。 “晚上放学,我去接你?陆延如果要回,就一起回来。” 陆鹤良耐心地磨着里面,等燕茯苓完全适应。陆延的名字出口,陆鹤良明显感觉到身下含着他的地方登时收得很紧。 陆鹤良把人翻过来,附在她耳旁问她:“怎么一提到陆延,你的身体就这么敏感?” 燕茯苓哆嗦着不敢说话,只搂紧他的肩低低呻吟。 陆鹤良轻轻笑了一声:“夹得更紧了。” 他把燕茯苓的脑袋按进怀里,同时用力往上顶,少女的尖叫听得他心情愉快,于是干得更狠。 “下次叫陆延一起来操你,好不好?”他声音温柔,耐心询问,目光放在她的侧脸,端详怀里女孩子的反应。 男人的龟头圆润硕大,每次都长驱直入地捣进宫口,偏偏温柔地退出来,磨得她一股水一股水地泄,想方设法地挽留。 可刚刚把他夹紧,他却用更凶更重地力气撞进来,宫口被撞得软烂,燕茯苓年纪小,尚且受不了这样的磋磨,很快就被操得宫口大开,颤抖着尿了陆鹤良一身。 陆鹤良低叹:“提了一句,就直接被干尿了,你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