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宸契宫的修士与他们交谈。 这四个大能不动,只敢在远处眺望的其他修士们,也不可能冲上来催促他们几个赶紧打起来,只能继续观望。 严靳昶和安韶对视了一眼,暗暗猜测他们这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那宸契宫的修士念叨了一番多年前的那场疫灾,才道:“这段时日,一直没有听说哪个地方有别的人感染血尸疫,我原本以为,这是因为有人已经将你斩杀了,亦或是你自己受不住病痛的折磨,自行了断了,没有让那可怕的疫病传出去。” “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你竟然还活着。”他盯着安韶,似在看着一件令他感到愉悦的事。 “你竟然还活着!”他语气有些兴奋的重复道。 安韶忍无可忍:“我现在还活着,不就意味着我并未染上血尸疫?这分明就是你们自己认错了,还偏不承认!” “认错?”那修士笑着摇头,“你以为我活了多少年?当年之事,我至今仍记忆犹新。” 安韶:“……” 那修士:“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安韶:“没兴趣!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严靳昶暗暗扯了扯安韶的衣袖,并给他传音:“冷静,他正试图激怒你。” 安韶:“……” “关于当年之事,传下来的说法,其实都差不多,不外乎是恶鬼从阴冥界带出了某样东西,什么果啊,草啊,花啊之类的,那些东西来自阴冥,沾染着不净之物,会染到活人身上,让活人更快的走向死亡。” 那宸契宫的修士似乎并不在意安韶到底对此有没有兴趣,自顾自地说了起来,“这其中,真真假假,掺和与一处,再加上后入补添,倒也能说得通。” 严靳昶留意到,安韶的神情确实有些不太一样,尽管他已经在努力地克制了。 那修士:“只有像我们这些看过了事情始末始末之人,才知晓,那所谓的恶鬼,从阴冥之界带出来的,并非普通的花花草草。”他垂眸看着安韶:“而是一个有着一头白发的妖修,就像你这样。” 安韶冷笑一声:“哦?还有这等事?这倒是第一次听说,不过,白发的妖修千千万万,你单凭发色,就要说我染上了疫病,还在悬赏令上绘制我的画像,害我成为赏金狩猎者的目标,着实有些过分了吧?” “不,我说的不是你,”他摇头叹息,也不知是真的惋惜还是在装模作样,“那个妖修死了,身首异处,魂飞魄散。” “妖修死后,那只带着妖修来到灵胤的恶鬼,就疯了。” “你知道那恶鬼有多疯么?” 安韶:“……” “他呀,想复活那个妖修。”那修士抬起头来,看向远处,似是陷入了回忆当中,“复活啊,这世间,有多少人心存遗憾,又有多少人期盼着能有这样的术法,来复活心中所念之人。” “可这无疑是逆天之举啊!” “最令人震惊的是,那恶鬼竟然成功了!” 严靳昶和安韶挨得近,明显感觉到,安韶的身体紧绷。 虽然严靳昶也很好奇那修士口中所说的话,但安韶这样子看起来,并不像是期待对方把话说完的样子。 他看上去更像是想冲上去把那家伙的嘴堵住,把舌头割了,把对方说出口的话,全都塞回去。 但若是他真的这样做了,倒是显得过于激动,所以他只能隐忍不发。 严靳昶暗暗将灵气丝放入了赤玉璃戒中,在里面筛选着能和眼前这些修士相抗衡的傀儡。 要和四个出窍期的修士一战,必须得用上紫阶傀儡,金阶傀儡就算制作得再精致讨巧,在这绝对的力量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可方才在和祁覆一战时,已经损坏了好几个紫阶傀儡。 平时他操控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