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上有一些线条延伸出去,明显能看出,这是一个偃师。 由于那画师画的是正面,所以画中之人仿佛直视画外,看向了所有直视他的人。 严靳昶和安韶:“……” 白衣修士:“大家恐怕不认识此人,那我便提醒一句,之前旭霆宫的修士在此地闹事,忱家修士召唤出了那庞然大物之后,就是这个偃师,在操控那只召唤兽,爆揍了那旭霆宫的修士一顿,当时有人冒死用记影石录下了他的模样,并请来画师照着模样绘制!” “所以,这是真容吗?是吗?” “无所谓,就算不是真容,也给我来一张!” “能操控那种大家伙的偃师,我们哪里打得过啊?看看就好了,赚赏金的事,就不必凑热闹了,给我来两张!” “等等!这人既然揍了那个破坏此地的旭霆宫修士,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为何还要悬赏他?” “有没有一种可能,出价悬赏他的,是旭霆宫的修士?” 安韶:“竟然因为这种事,就涨了赏金,太过分了吧!” 严靳昶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可当他再看向安韶时,就见安韶一手拿着几张悬赏令,一手拿着剪子,将除了画像之外的部分,都剪了出去,并用风刃将赏金的部分刀得粉碎,而后将剪出来的几张悬赏画像,扔进了乾坤袋里。 严靳昶:“……”方才是谁说很困,还靠在我肩上说要先休息一会儿的? 卖光了悬赏令的白衣修士驾鹤离去,其他人也继续在此地走逛,择选他们想要的货品。 也有一些炼气期和筑基期的修士走过来,询问严靳昶摆出的这些灵剑的价钱,将严靳昶开出的价往下压了压,才交付了灵石。 比起方才在易货堂卖出的鬼剑,这些低阶灵剑,和一些甚至连低阶都算不上的灵剑的灵价,就如同毛毛雨一般,只有修为低的修士会买,一如当初严靳昶和安韶修为低的时候。 严靳昶正准备看点书打发时间,却见一个人从远处冲来,险些就撞到他们的摊子上! 那人头上戴着一个有黑色短布帘挡着的斗笠,身上披着黑色的长衣,他微微撩起那黑色短布帘,抬起斗笠,目光灼灼,却不是盯着摆在面前的剑,而是盯着严靳昶那刚拿出书的左手,道:“找到了!就是你吧!” 刚听着那些人讨论悬赏的严靳昶眼神微暗,还以为眼前这人是看出了什么,瞬间调动起丹田里的灵力,盘算着怎么在最短的时间内,让灵雾遍布于此。 安韶的困意也消失了,冷冷地盯着他。 冲过来的人:“你们方才是不是去过易货堂?” 安韶:“哈?” “肯定是你们,我记得他的手!”那修士激动道:“你们卖给易货堂的那柄剑,是从哪里得到的?” 剑? 那应该和他的悬赏无关了。 严靳昶:“这位道君,我不明白你这是在说什么。” 那修士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似乎在确认什么,又或是在担心什么,而后才凑近过来,压低声音道:“那柄剑,是不是那位能造出神剑,被称为铸剑奇才,铸剑鬼才,铸剑天才,铸剑神者的铸剑师,封承昱封大师所铸造的?” 严靳昶:“……” 安韶惊讶,“他竟然有这么多称号?我怎么一个都没听说过?” 修士:“你们没听说过,很正常,因为那是我“称呼”的。” 安韶:“……” 修士:“不管别人怎么看,在我心里,他就是这样的存在!” 严靳昶:“哦,可是这与我们有何关系?” 修士:“当然有,那柄鬼剑一定是他铸造的!我看得出来,铸剑的习惯是改不了的,同一个铸剑师铸造的剑,剑体的样式都会有相似之处,你们是从哪里得到那柄鬼剑的?你也不用装傻了,我知道就是你们把那鬼剑送过去的,下午我会去拍卖场,势必将那柄鬼剑拍到手,我保证,你们能分到的灵石,绝对超于市价。” 严靳昶盯着眼前这修士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才道:“我们只是从别人的手中买来鬼剑,再到缙云城转手卖出去,那鬼剑上并没有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