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时宋淮考虑了半天,第二天才拉钩,现在倒是拉钩拉得挺随心所欲的。 时歌白了宋淮一眼。 这小子到底成长的路上经历了什么,怎么总想着找金主,上位呢? 或许她可以让这小子明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越是走捷径事业之路就越是艰难,越是不可取,将孩子导入正途。 时歌勾唇一笑,“你说你想让我当你的金主?” “嗯。” 宋淮轻声应着,眸子清亮。 “你知道献身上位都要做些什么吗?”时歌抓住宋淮的衣领,“伺候金主这件事可比你想象中的可怕千万倍。” 宋淮唇角一弯,“荣幸之至。” 是吗? 胆儿挺肥啊。 时歌轻声笑了笑,伸手将宋淮推开,双手交叉搭在膝盖上,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他,“那跪吧。” 时歌说道:“在这里跪,就当你向我投诚。怎么?不敢啊,也是,停车场虽然安静,但到底是人来人往的地方,不敢也正……”常…… 时歌嘴张成了大o,下巴直接掉在了地上。 宋淮毫无心理负担的就跪下了,“是这么跪吗?” “单膝是不是不够?” “要双膝跪地吗?” “手呢?放两边,还是放后面?” “就单纯的下跪就可以了吗?” 时歌:“……” 自尊呢? 人格呢? 好讨厌这种没皮没脸,一点没心理负担的德行! 大概是看出时歌的想法了,宋淮坦坦荡荡的说:“以前有个人告诉我,要达成目的,就得不折手段,没皮没脸装可怜装无辜,越阴越好,然后赢取信任,趁胜追击,一鼓作气,直捣黄龙。只有弱者才会被世俗眼光所困。” 时歌:“……” 我教你这些是让你用来保护自己的和教训坏人的,不是让你对付我的。 这时,一辆车转弯过来。 时歌紧急将宋淮抓进了车内,好歹目前两个人也算两明星,她可不想传出什么绯闻。 过了一会儿,时歌让宋淮去副驾驶待着。 这小子跟以前一样,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去哪儿?”时歌冷着一张脸问。 宋淮低头,报了个地址,手放在膝盖上,薄唇微微抿着,眼神脆弱,整个人易碎得好似水晶似的。 这家伙装可怜给谁看呢? 时歌问:“膝盖怎么了?” 宋淮松开手,白色的运动休闲裤渗出了一点点的血红,“上次骑马拍摄画报,不小心摔下来了,刚才跪得太用力了。” 说完,他也没说什么,就抿着唇,一副弱小可怜无助的模样。 时歌继续冷着一张脸。 还装可怜? 以为她会在乎会心疼吗? 不,她一点都不会。 过了一会儿,车停在了药店门口,时歌进去买了点药,扔给宋淮,“一百三十二,扫码转给我。” “哦。” 宋淮拿出手机扫码转给时歌,然后撩起裤腿。 时歌双手交叉在胸前,通过后视镜扫过去,好家伙,膝盖处一片模糊,伤得还挺重的。 所以了。 为什么要跪嘛。 他以为伺候金主是那么容易的事啊?以为每个金主都跟她一样人美心善啊,那些丑的,浪的,有病的金主不是金主了吗? 细白的药膏一点点的擦在膝盖上,宋淮吃痛的闷哼了一声。 时歌白了他一眼。 装什么装。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