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告诉谭夫人这个好消息去。” “谭夫人是谢伯伯的生母,蓁姨既然写信告诉您了,怎么可能会不告诉谭夫人?”止戈突然道。 对哦。祁明乐这才停下脚步。 止戈握着书卷,装作不经意间问:“蓁姨有说他们什么时候回来么?” “蓁蓁说……”祁明乐说到一半时,猛地顿住了,然后她扭头看向止戈,“你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么?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了?” “我就是随口问问。”止戈避开了祁明乐的目光。 祁明乐哦了一声。她十月怀胎生出来的小兔崽子,她这个当娘的还能不了解他了。而且祁明乐早就想治治止戈口是心非的毛病,所以她便哦了一声,便直接朝外走了。 “娘。”止戈叫了一声,“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哦,你既然是随口问问,那就说明你不关心。你不关心的问题,我也没必要回答你吧。”说完,张云葶晃了晃手中的信,然后一步三晃的走了。 止戈:“!!!” 他娘怎么不走寻常路呢?! 之后,止戈一整天都在纠结这个答案,而他的纠结虽然面上不显,但却无意识的融进了字里。夜里张元修下值回府后,检查止戈今日的功课时就发现了这个问题。 “我之前同你说过,写字时要静心凝神的。”张元修道。 止戈垂下脑袋:“是,孩儿这就回去重新写。” “白天没写好,这次回去就能写好啦?!”祁明乐调侃道。 张元修听出了祁明乐话中有话,不禁侧眸看了祁明乐一眼:他们母子俩又在打什么哑谜?! 但止戈在这里,祁明乐便没同张元修说。 张元修见状便也没多问,只道:“用过饭再去。” “是。”止戈应了一声,神色闷闷坐下用饭。 祁明乐瞧着止戈这个样子,她这个当娘的非但不忧心,反倒还多吃了半碗米饭。她这个儿子什么都好,言行举止秉性也比同龄人优秀很多,但唯独没有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活泼。 因为这一点,祁明乐没少发愁。平日里她这个当娘的也使尽浑身解数逗他,希望他的性格能开朗一点,但无一例外都被止戈的冷淡打败了。 今日见止戈明明想知道,但偏偏要死鸭子嘴硬,祁明乐便想故意磨一磨他。 他们一家三口用过饭之后,祁明乐便同止戈道:“好了,现在饭也吃过了,你回去好好重写吧,我跟你爹爹去消食了。” 说完,祁明乐唇角翘起,便带着张元修往外走了。 张元修看了一眼还站在原地的止戈,眉头轻轻蹙了蹙,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祁明乐捏了捏手指头,祁明乐冲他眨了眨眼睛。 张元修还没反应过来时,身后的止戈突然出声了:“我想知道。” 祁明乐脚下一顿,故意逗止戈:“你想知道什么?” 自从知道叶蓁他们要回京之后,止戈今天一整天,心里都像有个虫子一样,一直爬来爬去的,弄的他心神不宁的。 见祁明乐大有一副‘他不承认他想知道,她就不说’的架势,止戈只得缴械投降。 “我想知道蓁姨他们什么时候回京。” 他们母子俩拉锯了一整日,眼下止戈终于抛下了他的口是心非,祁明乐这个当娘的便也没再过多的为难他,而是笑着道:“你看看,中午那会儿你要是不口是心非,直接说你想知道这事,那会儿我不就告诉你了,那里还用你再多写一遍课业了。” 止戈:“……” 合着这都是我的错了?! 但在他们府里,天错地错,绝对不可能是他娘错了。所以止戈便也没反驳祁明乐的话。 “你蓁姨在信里说,他们大概半个月左右就到上京了。但刨去送信路上的时间,应当还有四五日就到上京了。”说到这m.dAmiNGPUmp.cOm